暗暗松了一口气,他大部分时间轻轻抿着嘴唇,肚子里翻江倒海地闹腾,只能努力转移注意力。

主持人把牧凌的故事夸张地称赞了一番,请千珏来讲他的故事。

“酒的故事啊。我也不想讲。”千珏的微笑邪气满满,说着拍了拍乔一砚的脊背,“你不会在意这点事的,对不对?”

乔一砚心里想骂人,也不能当场骂出来,只要咬紧牙关。

又是一升液体,以比之前更加缓慢的速度注入乔一砚的肠道。

乔一砚脊背满是冷汗,接下来每一秒都要更加难熬,第二根腰带被撑开,落在地上。

“还能坚持吗?坚持不住,你就努力吸一口气,把腰带撑开。看看第三根,也快了吧。”千珏的手指捋过第三条腰带,第三条腰带紧绷绷的,随时可能断裂。

哪怕他们不再注入液体,随着时间流逝乔一砚也会坚持不住,稍一松懈,第三条腰带就会断掉。

“别勉强。”牧凌也道。

“继续。”乔一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