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一砚冷冷地质问。
他说的是千珏诈赢的那局。
“啊?我看错了。”千珏笑得无辜。
“你真的看错了?你盯着牌看那么久做什么?那副难以置信的表情,连牧大少爷都读得懂。”乔一砚毫不留情地指出千珏口中的漏洞。
“那只是个小失误。”千珏又端出对外的官方笑容,他可没有和乔一砚交心的准备。
这笑容成功地把乔一砚心头的火苗给搓大了。
他冷冷地揭穿:“你是故意地。”
与此同时,他扶着自己的阳物对准千珏的后穴,缓缓朝内顶去。
刚被两个手指草到射的身子十分柔软,内壁湿滑,巨物的头部没费什么力气就碾开入口,从没被人上过的紧致小穴被肉刃彻底展开,碾平皱褶,仿佛是一朵被迫绽放的花,在入侵者面前露出最脆弱最珍贵的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