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楚太过强烈,远超乔一砚的承受能力。

他的小腹被高高顶起,隔着几乎被撑到半透明的皮肤,能够清晰看到那些肉质管道像蛇一样在腹内爬行的痕迹。

他只能以又慢又长的呼吸,来抵御。

“你当时总叫我不要硬抗,轮到你自己不也是硬忍。”千珏捏了捏乔一砚的脸颊,但牙床死死咬紧,他捏不开。

乔一砚闭着眼睛,置若罔闻,只怕稍微一松劲,就真的要崩溃了。

千珏心头升起一种烦躁,比起撕心裂肺的惨叫,鼻涕眼泪乱飞的挣扎,这种沉默,如同无声的抗议让他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