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床上,金属的床板都被他的体温烤得温乎乎的了。

牧凌趴在床边,和乔一砚道:“你这么快爽了两轮?你是平时总这么玩,还是平时不这么玩啊?”

乔一砚不吭声,体力消耗太大,头痛。

下身也痛,蜜穴一直被扩阴器撑着,春药一次次挑起身体内部的欲望,却没有纾解和抚慰,这是纯粹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