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穴之内还有六颗珍珠,但宫翊珣可没耐心帮他取出来了,而是直接抬起少年的双腿,狠狠地操进了少年的花穴。
“啊啊啊!”宫翊珣胯下的巨物可比珍珠的直径粗多了,好不容易排到穴口的珍珠也被这狠狠的一下顶回了花穴的最深处,刺激得少年脑海中一片空白。
珍珠早已被少年的花穴暖得温热,虽有些坚硬,但少年花穴中的淫液实在是太丰沛了,宫翊珣只要一顶,那珍珠就会滴溜溜地在少年湿哒哒的甬道里乱滑,挤压着那柔软而敏感的内壁。
“嗯啊啊啊……好粗……呜啊……骚穴……嗯啊啊啊啊……要被操烂了啊……小母狗……呜啊啊啊……要被操死了啊……啊啊啊啊啊……”慕容瑾完全被这灭顶的快感逼疯了,那快感就像是海啸中的巨浪狂袭而来,一个浪头将他卷进了情欲的海底,所有的感官都只为那无休无止的淫欲服务。
慕容瑾的整个身体因为过分激烈的快感而不断痉挛着,泪水不断地流着,泪珠儿沿着潮红的脸颊滚进乌黑的发丝里,真叫人想要狠狠地疼惜他。
在快感的快速累积下,慕容瑾尖叫着又射了出来。然而,高潮的余韵还没有散去,体内快速而猛烈的撞击却完全没有停歇,慕容瑾只觉得脊柱一片酥麻,好像有电流在上面跳舞,快感又迅速地重新在自己的体内积蓄,他下意识地夹紧双腿,穴肉夹得宫翊珣一阵舒爽。
“小母狗爽不爽?”宫翊珣微微喘着气,操得尽兴极了。
“爽啊啊啊……小母狗……嗯啊啊……要爽死了啊……呜啊……嗯啊啊啊啊……”慕容瑾说着从前的他完全无法想象的淫词浪语,沉溺在情欲之中无法自拔。
少年被淫欲完全控制的模样,真是太迷人了,宫翊珣掐着少年的细腰,捅得更深了。没捅几下,一颗不安分的珍珠就被狠狠地顶在了少年稚嫩的穴口上,少年的花穴立时犹如带雨的春潮一般,涌出了大量的淫液,硬得不行的玉茎也泄了出来,喷洒在了白嫩的小腹上。
身为一个海王,宫翊珣的持久力绝对没得说,更何况,现在他还有了内功的加持。少年连泄了三回,宫翊珣才狠狠地射在了少年的花穴之中。
但漫漫长夜,一次哪够?宫翊珣将少年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床上,掰开少年被淫液浸得亮晶晶的雪白臀瓣,狰狞的肉棒对着那狭窄的菊穴便直顶而入,原本穴口密布的精致菊纹一下子被撑到极致而瞧不见踪影,滚烫的菊穴又滑又紧,穴里媚肉无微不至地吮吸着宫翊珣的肉棒。而那圆润的珍珠,则被挤向了少年极深的内里。
“啊啊啊……痛啊……呜啊……小母狗……啊啊啊啊啊……被操死了啊……嗯啊啊啊……”突如其来的疼痛很快就被铺天盖地的快感淹没了,少年哪里承受得住?被刺激得直翻白眼,幼嫩的玉茎又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宫翊珣稍作试探,看着少年突然僵直的身子,就知晓少年的敏感处在哪儿了。他对着少年菊穴内的腺体狠狠地冲撞着,直撞得少年剧烈地抽搐起来,玉茎淅淅沥沥地流出一股液体,却不是精液,原来,存精已经射光了的少年,竟被操尿了。
被操失禁的现实,似乎是唤回了少年的一丝理智与羞耻,他剧烈地挣扎着,然而,柔软的腰肢被宫翊珣的大手禁锢得紧紧的,那扭动着的雪臀,反而更像是母狗在摇尾求欢。
一下又一下的猛烈撞击,将慕容瑾再度推进了无边的欲海。他的四肢百骸都被那令人绝望的快感包围着,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在叫嚣着、期望着更多。
“慕容瑾啊慕容瑾,你可真是下贱!瞧瞧你的骚屁眼儿,还没操几下,就被操尿了。什么世家子?青楼里的婊子都比你矜持体面。”宫翊珣故意叫着少年的名字,拉扯着少年的理智,“下贱的淫奴,骚屁眼儿被多少人玩过了?你这种下等婊子,是不是撅着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