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瑾便是此类。当然,也有不少男子喜欢亵玩丰盈饱满的大白兔儿,但时人都认为这般模样过于淫媚,不庄重,做侍妾还可,万万做不得正君,否则只会招来耻笑。

这时,宫翊珣终于开口了:“慕容瑾,你可知,朕已经肖想你许久了?”

这话说得慕容瑾不禁一愣:“皇上何出此言……”

“朕其实知道,你根本不愿意嫁给朕。”

宫翊珣的声音很冷,让慕容瑾觉得危险不已,他不由地示弱道:“臣妾不敢……”

“但朕想得到的东西,从未失手。”宫翊珣捏着少年精致的下巴,慢条斯理地叙述着刚编好的巧取豪夺的剧本,误导着慕容瑾,“还记得那场落水吧?那个推你入水的哥儿就是朕安排的。看,你这不就落到朕手上了么?”

慕容瑾惊得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宫翊珣:“皇上……?”

“世家士族,总是与朕作对,当真以为朕拿你们没有办法么?”宫翊珣的声音越来越冷,“慕容瑾,你就是朕先收到手中的一点利息。朕要将你调教成任人玩弄的性奴,让世人好好看看,所谓的世家子,也不过是下流卑贱的母狗。”

突如其来的粗言秽语让慕容瑾羞愤不已,他声厉内荏地喊道:“宫翊珣,你敢!”

宫翊珣冷哼一声,便将少年身上的寝衣完全扯开:“朕有何不敢?”

“宫翊珣!你疯了!你给我住手!”慕容瑾慌了,他拼命挣扎着,镣铐在他的手腕和脚腕上留下了深红的印记。

“啪!”宫翊珣抬手就扇了少年一耳光,“慕容瑾,你不会还以为自己是那个高高在上、不容侵犯的世家子吧?若是想少受点儿苦,就安分些,否则,朕有的是手段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慕容瑾满眼的不可置信,从未有人敢如此对待他!他狠狠地瞪着宫翊珣,眼尾泛起一丝愤怒的绯红,让人不禁想要加倍地凌辱他。

宫翊珣不紧不慢地从檀木盒中取出了一粒珍珠:“慕容瑾啊,你可知朕为何要送你一盒珍珠么?”不待少年回应,宫翊珣便接着说道,“因为它着实与你相配,与你的骚穴相配。”

慕容瑾虽于性事上有些懵懂,但宫翊珣粗鄙露骨的话语还是让他瞬间明白了宫翊珣想要做什么,他慌极了:“你……你要干什么?”

宫翊珣瞥了少年一眼:“你废话太多了。”说着,宫翊珣将珍珠扔回了盒内,从檀木盒下层的暗格中取出了提前放在其中的口球,这是他从别墅里取出来的。别墅这个金手指,可真是让他满意极了,毕竟以古代的工艺,是做不出某些能动的小玩具的。

皮质的带子扣在少年的耳后,尺寸不小的口球置于少年的口中,被剥夺了说话权利的少年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

看着少年包含屈辱的神情,宫翊珣笑了,再次拿起一颗珍珠,抵在了少年的花穴上。冰冷坚硬的触感让少年不由地打了个冷颤。他惊恐极了,奋力地扭动着身子,想要逃开接下来的命运。但宫翊珣岂能让他如愿?手指用力一顶,光滑圆润的珍珠便被挤进了花穴。

“呜!”未经爱抚的花穴就这样被粗暴地怼进硬物,慕容瑾觉得痛极了,但不待他缓一缓,更强烈的剧痛就从花穴涌遍了他的全身,“呜!”

鲜红的血丝从少年的花穴中流出,矜贵优雅的世家子就这样被一颗珍珠破处了。

意识到自己珍贵的处子膜就这样被捅裂时,一向面对什么事都泰然自若的慕容瑾既慌乱,又委屈:为什么?自己为什么会沦落到这种境地?宫翊珣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他凭什么把对世家的仇恨发泄在自己身上……慕容瑾越想越难过,眼泪从眼角滑落下来,打湿了枕头。

但是,宫翊珣是不会怜惜他的,第二颗莹白圆润的珍珠,压在那微微抖动的穴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