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宫承远讶异于小畜生怎么这么好说话时,宫翊珣竟一把将他拦腰抱起,惊得宫承远不得不搂住宫翊珣的脖子,以此来保持平衡,生怕宫翊珣抱不稳将他摔到地上。其实从今日见到宫翊珣那一刻起,他便知道自己肯定又要被这畜生折腾一番了。但当这一刻真的即将到来时,他还是羞怒不已。他狠狠地瞪着宫翊珣,恨不得咬死这小畜生。

然而,让宫承远讶异的是,此刻宫翊珣并没有往床榻的方向走,反而是抱着他走出了密室。

“你要带孤去哪里?”宫承远既疑惑,又有些不安。这小畜生在性事上一向玩儿得花,他着实想不出小畜生又要搞什么把戏。

“等到了,皇叔便知道了。”宫翊珣低声地笑着,就是不肯说明白了。

宫承远一边看着宫翊珣在暗道里七拐八绕,一边暗中记着路线。虽然他知道,如今他被囚禁在密室根本就是插翅难飞,宫翊珣敢让他看到暗道必然留了后手,但他还是默默地记忆着,说不定哪天他真的能逃出去。

不一会儿,宫翊珣便抱着美人出了暗道,暗道的出口是金龙殿中隔出来的一间小密室。在美人诧异的目光中,宫翊珣从金龙殿,一路穿过建极殿、含元殿,从后门走进了平日上朝的宣政殿。作为一个长年习武的成年男子,宫承远的体重自然不是那些娇弱的哥儿可比的。但抱了美人这一路,宫翊珣却是一点儿也不觉得累。

在宫翊珣的提前安排下,值夜的侍卫和宫人都暂时散去了,而入夜之时本该一片漆黑的宣政殿此时却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你带孤来这里做什么?”虽然此处没有外人,但宫承远还是不自在皱了皱眉,心里愈发不安了。

宫翊珣却并不答话,只是一级一级走上高台,来到了龙椅前,将美人按坐在了龙椅上。龙椅说着是“椅”,其实比椅子大多了,宽足有1.8米,进深足有1米,跟张单人床差不多大了。

“这张椅子,皇叔肖想许久了吧?”宫翊珣捏着美人的下巴,笑道,“如今皇叔坐上来了,感觉如何呢?”

“不如何。”宫承远依旧皱着眉。脱离了象征意义,即便垫着坐垫,龙椅也不过是一把硬邦邦的椅子而已,这小畜生到底想干什么?难道是想要给自己再添一道大不敬的罪名吗?不,不对,小畜生早已对外宣告“定王废为庶人赐毒酒”了,又何必多此一举?所以,他是在试探自己还有没有谋反之心吧?哼,如此枉顾人伦的畜生本就不配做皇帝,若不废了他,大齐早晚会毁在这小畜生手上。

“皇叔~其实侄儿觉得,您来做皇帝,倒也不错。”宫翊珣一边笑着,一边用手指轻轻地抚过美人皇叔柔软的唇瓣。

“你什么意思?”宫承远可不觉得小畜生是要退位让贤,便直接冷冷地问道。

“您来做皇帝,朕……不,是孤,孤来做摄政王。”宫翊珣的笑容灿烂极了,俯身凑在了美人的耳畔,可说的话却让美人觉得荒诞至极,“每日上朝呢,您就端坐在这龙椅上,可您的骚屁眼儿里,却灌满了孤的精液。为了不让孤的精液流出来,在文武百官面前将这龙椅弄湿了,您只能一直紧紧地缩着骚屁眼儿,一动也不敢动……”

“闭嘴!你……你这个混账!”宫承远越听脸越红,伸出手想要推开宫翊珣。一天天的,这小畜生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

“孤还没说完呢~”美人哪里推得动宫翊珣?反而被宫翊珣顺势攥住了手,“到了晚上呢~孤就和您在金龙殿里颠鸾倒凤,每夜您都被孤操得合不拢腿,骚屁眼儿里再灌进新的精液。长此以往,说不定您就能自己生下您和孤的太子了……”

“你给孤闭嘴!”宫承远羞恼地瞪着宫翊珣,明知对方是故意的,可他却还是忍不住因为这荒谬的污言秽语动怒,多年来的养气功夫全都被这小畜生磨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