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越是这般刺激,少年越是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奇怪起来。明明很痛,淫液却不住地往外流,花穴里还莫名地产生了一种空虚感,迫切地想要被什么东西填满。绳结被完全浸湿后,倒是不显得那么毛刺刺的了。
见少年拖延得太久,宫翊珣觉得自己应该给少年一点压力:“别磨蹭了。要是再磨蹭,就滚回静心苑去。”
一听此话,少年不大聪明的大脑立时运转了起来:罪妃萧氏已死,自己现在只是个宫人。若是回了静心苑,岂不是要更受欺辱?被万人之上的皇上玩弄,那是情趣;被地位低贱的宫人欺辱,就是受罪了。这样想着,少年不禁咬紧牙关,直直地撞了过去
“啊!”伴随着一声尖叫着,红肿的花蒂被撞得变了形,少年竟然就这样被一个绳结玩到了高潮,前端的玉茎直直地射了出来,花穴也喷涌出了一大股淫水。
高潮带走了少年的全部力气,瘫软的双腿完全支撑不住了,若是没有腿间的这根麻绳,腿部无力的少年必然会踉跄着跪到地上去了。然而,麻绳偏偏横亘在少年的腿间,于是,失去支撑的少年流着淫水的红肿花穴深深地陷进了麻绳中,身体的全部重量一下子落在了碾压在麻绳上的花蒂上。
“啊……不……啊啊啊啊……不不不……不要……啊啊啊……要坏了啊啊啊啊……”被麻绳蹂躏得不行的少年挣扎着想要逃离却又使不上力,尖叫着又要摔倒在地。
宫翊珣一把拽住少年的胳膊,将少年揽在自己怀里,浑身战栗不止的少年这才没摔倒,无力地靠在宫翊珣的身上,但淫水还是流个不停,不但浸湿了麻绳,还顺着大腿往下流着。
过了好一会儿,少年才从被迫的持续高潮中缓过神来,哆哆嗦嗦地喘着气:“皇……皇上……饶……饶了奴才吧……奴才真的……真的受不住了……”
“才走了两个绳结,就受不住了?”宫翊珣挑了挑眉,有些讶异于少年的耐力竟然这么差。
少年很害怕皇上生气,可是,他真的没力气走了,只得连连求饶:“皇上……奴才……奴才真的不行了……饶……饶了奴才吧……求您了……”
这倒真怪不得少年。在现代时,宫翊珣玩走绳的床伴都是男性,肛门的敏感度哪里比得上阴蒂?即便是用上姜汁或是风油精,恐怕刺激程度都不可同日而语。更何况,这可不是动作片里松松垮垮的麻绳,绳子绷得这么紧,绳结打得这么大,少年完全没办法躲避,再加上合欢散的助阵,本就娇气的少年哪里受得了?
但只走了两个绳结就放过小美人儿,也太不像话了。这样想着,宫翊珣便叫道:“陆诚,夏谦。”
殿外的两人一听皇上叫他们,连忙进来:“奴才在。”
“萧更衣没力气了,你们两个架住他,帮他走上三个来回吧。”宫翊珣想着,总不能还没享用就玩坏了,便还是手下留情了,“剩下的七个来回,先记在账上。”
萧更衣?是在说自己么?怎么位份才是更衣?这可是后宫妃嫔中最低的位份。自己这般美貌,皇上怎么可以这样?难道皇上不喜欢自己吗……少年不大聪明的脑袋瓜,直接就忽略了后面的重点,只关注了自己在意的位份。
当少年的胳膊一左一右被陆诚和夏谦架住时,少年才回过神来,但已经来不及求饶了。
自从被皇上宠幸过后,陆诚对皇上收用的这些美人们反而没有那么嫉妒了,因为他感觉得到,皇上对自己的信任远远超过这些美人,因此,他并不讨厌眼前的少年。不过,一听皇上的话,他便知道皇上是什么意思了,显然是想给萧更衣点苦头尝尝,他当然要遵从圣意。
而另一侧的夏谦,则是对少年充满了恶意。不因为别的,就因为少年出身世家,从小锦衣玉食,而夏谦年幼时的经历却与之是天壤之别。在夏谦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