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少年后穴也早已湿哒哒的了,但未经扩张就这么被粗暴地肏进来,少年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额上直冒冷汗,仿佛听见了自己牙齿咬合时发出的咯吱声。少年身前的玉茎也完全瘫软了下去,他只感觉自己疼得快昏死过去了。
宫翊珣却不给少年适应的时间,手一松,少年的身体便因为自身的重力立时落下,那狰狞的巨物便捅得更深了,几乎要把少年完全贯穿了。少年的身子几乎要弹起来,引颈受戮般仰起脖颈,形成了绝美的弧度,上面红痕未消,更衬得冰肌玉骨:“啊!”
“啊……痛……啊……好痛……”痛极的少年攀着宫翊珣肩膀的手,指节发白,指甲报复似的狠狠地掐进了宫翊珣的皮肉,直将他的皮肉掐出深深的血痕,但宫翊珣仿佛感觉不到痛似的,完全不给少年喘息之机,扶着少年的脊背,粗暴地抽插起来。
“不……啊啊……不要……痛……啊啊啊……停下……啊……好痛……啊……饶了我吧……啊啊……慢一点……受不住了……好痛啊……”一种身体就要被宫翊珣的巨物撑破的错觉让少年几乎要崩溃了,少年泪眼婆娑地仰着头看着床幔上挂着的流苏,只觉得度秒如年。剧烈而持续的摩擦让娇嫩的后穴火辣辣得仿佛烧起来了一样,钻心的疼痛使得少年惨哼连连,但回应少年的只有更激烈的侵犯。
不过,随着后穴内的腺体被反复地粗暴碾压,少年连声的惨叫很快就变了调子。少年的身体仿佛很喜欢被这样粗暴地对待似的,无论是后穴还是花穴,都开始不断地往外流着淫液。尤其是被侵犯着的后穴,黏腻的淫水带出了不少的血丝,明明痛得连呼吸都支离破碎了,艳红的媚肉却还是恬不知耻地讨好着宫翊珣的肉棒。混乱的、无法抵抗的快感刺激着少年,就连身前的玉茎,也再度立了起来:“不……啊啊啊……慢一点……啊啊……太深了……嗯啊啊啊……好胀……唔啊啊啊……”
“小母狗爽不爽?”宫翊珣微微喘着气,故意提及了这个蔑称。
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少年却发现快感竟然更加强烈了,不愿承认的少年拼命地摇着头:“不……啊啊啊……一点也不爽……啊啊……嗯啊啊啊……”
“是么?”见少年这样嘴硬,宫翊珣便干脆不动了,“那小母狗自己动吧~”
快要到高潮却又突然被打断的少年只觉得难受极了,他完全弄不明白,宫翊珣怎么能想得出这么多折磨人的法子。明明后穴痛得不行,可身体对快感的渴求愈演愈烈。少年被汹涌的淫欲折磨得毫无办法,只得攀着宫翊珣的脖子,身体向上抬起再落下。只可惜,四肢瘫软无力的少年根本没法满足自己:“啊……啊……你……你动一动啊……啊……”
即便宫翊珣不动,也能感受到那湿润的后穴是多么热情地吮吸着自己的阳具,所以,他一点儿也不急,反而很享受少年欲求不满的模样:“这就是小母狗求主人的态度么~”
少年的理智已经完全被淫欲击穿了,哪里还记得“威武不能屈”?不得不放弃再次放弃自己的底线,哭着哀求道:“啊……小母狗……啊……后面好痒……啊啊……求主人……啊啊……操死小母狗吧……啊啊啊……”
见少年终于服软了,宫翊珣便不再戏弄少年,伸手解开了束缚着少年已经胀得通红的玉茎的发带,掐着少年的腰开始了更加激烈的征伐。
“啊……好深……啊啊啊……不……太快了……啊啊啊啊……够了啊啊啊……要被操坏了啊啊啊啊……受不住了……饶了我……啊啊啊啊……”红肿的穴口嫩肉紧紧咬着狰狞的巨物,每当那巨物退出蓄势,那媚肉便会被拽得向外翻卷,雪白圆润的臀部被肏得一抬一耸的,直插得少年浪叫不已,配合着宫翊珣的攻势,如一叶扁舟在情天欲海中颠簸起伏、随波逐流……
突然之间,少年浑身一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