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薄。

“啧啧~这么淫荡的身体,恐怕崔四郎那个病秧子满足不了你吧?”宫翊珣想起了少年差点与之定亲的崔绍,据说是个貌比西子的病美人。

少年紧咬着嘴唇,不肯再发出那放浪的呻吟,心中却更羞恼了,若不是眼前这混蛋,自己怎会沦落至如此境地?若是能与光风霁月的崔四郎琴瑟和鸣该多好……

似是看穿了少年心中所想,宫翊珣倒是真被激出了一丝火气。虽然是他自己提起的,但看着身下的少年果真有几分喜欢那崔四郎的模样,宫翊珣强烈的占有欲发作了,进而转化为了施虐欲。

在现代时,宫翊珣是没玩过双性的,他对双性的认知基本上就来自于错漏百出的小黄文。而到了这个世界,他也只操过白清晗和慕容瑾,实践的经验虽有,却并不算多。不过,既然哥儿有着女性的器官,那么敏感处应该也是相差不多了。

此刻,宫翊珣一心想要将少年折磨得又痛又爽,便抽出手指,将目标转向了穴口的花蒂。上次没怎么照顾到这里,那今日,就好好款待一下它吧~

“哼!水性杨花的贱货!进了宫还敢惦记以前的情郎?”宫翊珣摸索着拨开两片娇嫩而湿滑的花唇,沿着嫩肉的内侧粗鲁地向上滑动,“朕若不好好罚你,你便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

“唔……我没有!”少年委屈得红了眼眶,好似受了极大的冤屈一般。事实上,少年的心里的确还想着崔四郎,但他是绝对不可能承认的,还装出了一副被冤枉的样子。因为他很清楚,要想获得对方的宠爱,所谓的忠贞必定是第一位的。

晶莹的泪珠在少年的眼眶里打着转,瑟瑟抖动的长睫毛像在水里浸泡了一般,紧紧咬着的嘴唇也已渗出一缕血痕。看着少年泫然欲泣的模样,宫翊珣倒是信了大半。毕竟,少年不是爱哭的性子,而且,以世家对礼法的重视,私相授受几乎是不可能的,估计面都没见过几回,哪能生出什么情爱?

虽然信了大半,但不代表宫翊珣就要放过少年了,那手指很快就找到了顶端的花唇汇聚处包裹着的花蒂。比起A点、G点、U点,花蒂才是最敏感的地方,一粒小豆豆上遍布8000多个神经末梢,是唯一一个仅为感受快感而存在的器官。但显然,性知识匮乏的少年并不知道他即将面临什么,只是狠狠地瞪着宫翊珣。

“啊!你……你在干什么……”遍布敏感神经的花蒂被手指突然间捏住,少年不禁惊呼出声,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花穴中不禁又涌出一股水来,弄得宫翊珣的手都湿了。

打算好好教训一下少年的宫翊珣,自然不可能只是这样捏住就够了,他开始揉捻搓弄起来,直刺激得少年颤抖不已:“啊……不……不要……嗯啊……别弄那里……住手啊啊啊……”

在反复的揉捻搓弄中,宫翊珣很快就逮住了质感明显不同的花核,他有些粗暴地剥弄开周边薄薄的软肉,深红色的豆核就这样毫无抵抗之力地被迫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颤颤巍巍地泛着水光。

“啊!啊啊……住手……啊啊……不……啊啊啊……”在少年的认知里,那一晚被凌辱时感受到的快感,便已经是极致了,他所猜想的变本加厉,也不过是可能会被虐打而导致的更加疼痛罢了,哪里会晓得还有这般折磨人的法子?在过度的快感的刺激下,少年粉嫩的玉茎也挺立了起来,白浊的液体从铃口渗了出来。

宫翊珣心里想的是惩罚少年,哪里肯让少年只顾着爽?环顾四周没有什么合适的东西,便干脆扯下自己的发带,牢牢地束缚住了少年的玉茎。

像是得到了新玩具的孩子一般,宫翊珣既有些好奇又有些恶劣地用指甲来回刮弄着最禁不起玩弄的小豆子。即便他的指甲修剪得很圆润,但毕竟也是硬物,直刺激得少年脑海里一片空白,什么韬光养晦、欲拒还迎全都丢掉了,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