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种方法,毫无疑问,是常见的羞耻play;第二种么,是宫翊珣在现代经常跟床伴玩的医生play。宫翊珣以他自己对羞耻度轻重的判定,选了第二种。

宫翊珣并没有急着操作,而是先俯下身子,轻轻地亲了一下少年的额头:“还有几个太深了,我要用东西把它们夹出来,可以么?”

“子琮……嗯啊……我……好难受……啊……”持续被温柔包围着,少年脆弱的精神世界似乎重塑了一丝安全感,下意识地对宫翊珣产生了一种离奇的信任感,不由自主地坦诚地表达着自己的委屈。

宫翊珣轻柔地抚摸着少年的头,理了理少年凌乱的发丝:“我知道的,所以才要把它们取出来。我可以用东西把它们夹出来么?”

在少年模糊的意识里,他胡乱地猜测着:夹出来,是用像筷子一样的东西么?不,不要……他不想再有什么别的进入他的身体了,除了……子琮。

这样想着,少年更委屈了,声音里带着哭过之后的鼻音,软软糯糯的,像是香甜嫩滑的布丁一般:“啊……子琮……呜……可不可以……啊……只用手……嗯啊……”

宫翊珣有些无奈,但还是亲了亲少年柔软的唇瓣以作安抚:“乖~手伸不到那么里面的……”

被拒绝的少年有些难过,但还是听话地同意了:“……好……我乖……”他会这么一直这么乖的……所以,子琮不要抛弃他……

宫翊珣站起身来,正要避开少年从意识空间中取出异物钳,却发现自己的袖子被少年紧紧地攥住了:“啊……子琮……唔……别走……”

“好,我不走。”宫翊珣只好放弃离开的打算,又俯身给了少年一个深吻,趁着少年被吻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从意识空间中取出了异物钳。

陌生的冰凉金属器物探入少年灼热的内里,却并未削弱少年浑身的燥热感,反而刺激得酥痒感和空虚感愈发鲜明。虽然很不喜欢被异物入侵,但少年还是极力忍耐着,生怕子琮觉得他不乖。

大概是熟能生巧,宫翊珣很快就将剩余的金锞子都夹出来了。没办法,花样玩儿得太多,总不能每次都陪床伴去医院吧?宫翊珣只好自力更生,顺便开发出了新的play。

随着最后一枚金锞子离开少年的身体,后穴的空虚感似乎增强到了极致,好像那里理应有什么东西狠狠地贯穿进去将之填满一样。少年的心脏像是被用羽毛恶意地轻轻扫来扫去一般难受,他快要被这种得不到满足的难受折磨疯了,修长的双腿绞在了一起,试图缓解一下,口中不断地唤着:“呜……子琮……子琮……嗯啊……我好难受……啊……”

宫翊珣脱去身上的龙袍和亵裤,掰开少年的双腿,压到了少年的身上,粗壮狰狞的性器顶着少年的穴口,却并未进去。他温柔地吻着少年的眼尾,再次征求少年的意见:“少安,我可以进去么?”

少安?少年听到这熟悉的称呼,竟产生了一种怪异的清醒。不,他不是少安。少安是是“抬眸四顾干坤阔,日月星辰任我攀”,是“岂关名利分荣路, 自有才华作庆霄”,是“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他,怎么会是少安呢?

强烈的割裂感让少年心痛得几乎无法呼吸了,泪水止不住地滚落出来。他不是少安,不是子琮喜欢的少安,少安已经死了,怎么办……

少年突然之间的流泪让宫翊珣有些措手不及,他根本搞不明白这是怎么了,只能继续温柔地吻去那些泪珠:“怎么了,少安?”

“子琮……啊……我不是少安……”少年带着哭腔,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呜啊……怎么办……我不是少安……嗯啊……”

这是认知错乱么?凭着浅薄的心理学知识,宫翊珣并不能确定少年到底是怎么了,只好试探着顺着少年的话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