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条件反射地瞪向宫翊珣,眼神里充斥着怒火。

“怎么?贱奴不服气?”宫翊珣冷笑起来,直接连续扇了美人好几个耳光,扇得美人俊美的脸上都是红肿的掌印,嘴角也溢出血来,看上去凄惨无比。

宫承远被扇懵了,这才深刻地意识到他如今的处境今非昔比,然而,不待他求饶,宫翊珣就转身走向不远处的一盆火炭,拿起了一根被烧得通红的烙铁:“看来朕还是太过心慈手软了。”

看着宫翊珣拿着烙铁缓缓地走向自己,灼热的气息离自己越来越近,宫承远冷汗直冒,但他已经不敢说一个“不”字了。尽管此时还有一个卑贱的阉货在场,可他也顾不得什么了,只是拼命地求饶:“主人……贱奴知错了……贱奴真的知道错了……求主人……饶了贱奴……饶了贱奴吧……”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说着,宫翊珣便将烙铁狠狠地按压在美人小腹的右侧。

“啊啊啊啊”灼烧的剧痛让宫承远发出了凄厉的悲鸣,空气中散发着生肉烧焦的气味。

“好好记着你的身份。如果不想这奴印烙在你的脸上,就乖乖听话。”宫翊珣移开烙铁,一个镶嵌在一丛芍药花中的篆体“奴”字图案,便清晰地显露在美人的腹肌上。

“贱奴……知道了……”被铁烙折磨得痛不欲生的宫承远不得不顺从。

宫翊珣坐回椅子上,接下来的灌肠,便由陆诚代劳了。

虽说陆诚是贴身服侍皇上的太监总管,但给皇上看中的人清洗身体内里,他还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儿。之前皇上让他好生照料的白大人,根本就没让他们这些宫人近身。

看着当初高高在上的定王如今被皇上凌虐成这般模样,陆诚心中却没有丝毫的同情,谋逆之罪,即便是凌迟处死也不为过。若不是长得有几分姿色,怎么可能有机会被皇上宠幸?陆诚的心中莫名地产生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嫉妒。他按照皇上的旨意,给贱奴清理起身体来。

身体里再度被灌入大量的液体,宫承远只觉得胀得不行。这可怕的折磨再次完全将宫承远的自尊碾碎,他向宫翊珣卑微地乞求着排泄的许可,但换来的却是宫翊珣不紧不慢的一句:“现在给你这贱奴清理身体的是陆诚,你该求的,自然也应当是他。”

宫承远没有办法,只得低声下气地向他完全看不起的阉货哀求着:“啊……陆……陆公公……啊……求您……唔啊……饶了贱奴吧……啊……”

陆诚的脸上却毫无波动,只是遵照皇上之前给他的旨意,灌满之后停上一刻钟才允许这贱奴排泄。

宫承远心中不断地咒骂着眼前这可恶的狗奴才,嘴上却只能连连哀求。待到终于排泄出来,宫承远松了口气时,却没想到这狗奴才竟然又给他灌进了液体,无论他怎么哀求都没有用。

起初,宫承远还有力气求饶,但随着灌肠次数的不断累积,宫承远渐渐地只能发出虚弱的悲喘了。

一连被灌了五次,贱奴排出的液体终于没有脏东西了,陆诚才停了手。

“启禀皇上,奴才已将定王的身体里面清理干净了。”

“你退下吧。”宫翊珣挥了下手,陆诚便拎着那桶肮脏的排泄物出去了。

既然灌肠已经结束了,宫翊珣便要将美人后穴中的肛塞拔出来,但那柔软的肠肉却好似依依不舍般,极力挽留着这形状怪异的器具。宫翊珣猛地一拉,肛塞便被拽出来了,突如其来的刺激令宫承远浑身一抖,只见那还未合拢的红肿菊穴中,竟流出一股透明的淫液来。

宫翊珣笑了,他知道合欢散的药力已经完全融进美人的后穴了。但他却并不急着宠幸美人,而是要美人哭着求他操才行。这样想着,他便坐回了椅子上。

湿哒哒的淫液顺着宫承远的大腿流到了地上,起初他只以为是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