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给敖子昂舒缓心绪的时间。

假使他想完全将敖子昂的尊严打破,变成一条只懂得雌伏胯下的公狗,现在用触手将人捉到房间外边,当着敖父敖母的面玩弄几番,恐怕就可以直接实现。

但好歹存着一分稀罕的宽容怜悯,没这么做。

况且还有很多朋友等着,将太多时间花费在敖子昂一个人身上,未免顾此失彼。

不止敖子昂,分散在各地的其他GF成员们也都遭受了无法想象的事。

岑洛回了家乡,不过不和父母住,早上睡到十点钟起床点了外卖,开门拿外卖时被人高马大的外卖员入室强奸了。

刚起床睡得迷迷糊糊的人一开始被制住手脚按到门上还没反应过来,他脸贴在门上,眼神懵懵地,直到没任何前戏的,面上有刀疤显得格外凶狠的外卖员从身后咬住他润白柔腻的耳垂,手下动作粗暴地拉下他的裤子,直接用入了珠的大鸡巴贯穿他的嫩屄时,岑洛才抖着两条细白的腿,惊恐地哭叫出声。

门板被弄的砰砰作响,响到邻居出来敲门,岑洛被男人捂着嘴堵住声音继续压在门上狠干,泪眼朦胧,心惊胆战。

邻居敲了会儿门,又带着怒气质问了两句,始终没人回应,最后无奈离开。

舒嘉年难得回家,正逢暑假,弟弟和妹妹都休息在家,还没醒。他一大早出去采购,转了一圈儿带着食材回家准备好好做一顿早餐,却被自称隔壁邻居,来借用调料的带着口罩的眼镜青年压在厨房流理台上扒了裤子肏进了女屄,他想要挣扎却又不敢叫喊,怕惊醒弟妹,只能在男人的奸淫之下泪水涟涟地求饶。

但让他绝望的是,刚上高中的弟弟揉着眼睛来到厨房外,见到了他被男人强奸的场景。弟弟面色苍白如纸,惊惧到手脚发颤,却没任何犹豫地拿了旁边的扫帚冲上来,朝眼镜青年挥舞。

舒嘉年顿时胸闷气短,像是无法面对这局面,直接流着眼泪昏了过去。等他醒过来,弟弟已经躺倒在沙发上,而他被眼镜男人抱着狂肏,双腿大张地对着沙发上人事不知的弟弟潮吹出一股股晶莹剔透的淫液,最后嫩屄里灌满浊精,浑身发颤地被丢到昏迷的弟弟旁边,始作俑者收拾好衣物施施然关门离去。

徐元青去了私人舞室练舞,却被一个金发蓝眸的外国青年压在镜子前强奸了一上午。反锁的门诡异地被打开,走进来的人没有任何交流,直接用暴力手段将徐元青按在镜子上后入,镜子里映出的英俊面孔是陌生的,在情欲催发间,青年的蓝眸变得深沉而阴鸷。徐元青在粗暴的奸淫中脊背发麻频频战栗,上衣在挣扎过程中被撕碎,却阻止不了青年任何动作。青年甚至将他抱起,露出那口被鸡巴穿透的湿红女逼,强迫他注视着自己的娇嫩之处是如何被硬硕的巨屌一寸寸奸干到潮湿靡软,如何经不住快感痉挛着泌出漫溢的蜜液骚汁。

金发青年走后,徐元青潮热红透的面颊贴在冰冷镜面上,眼泪沾湿睫毛,身下一片狼藉。更嘲讽的是,作为强奸犯的青年给他留下了一件单薄衬衫,仿佛体贴细致地考虑到了徐元青无衣物蔽体的难堪窘境。小善在大恶面前,显得无比可笑。尽管如此,缓过来后,徐元青也只能穿上仿佛还带着青年体温的衬衫,面色苍白步履匆匆地离开舞室。

柳正阳晚上出来散步,走过一个小巷被人猛然拉进黑暗里,往巷子中走了很深,他看不见力气大到轻易钳制住自己的人长什么模样,只能听见沙哑低沉的来自青少年的声音,言语粗鄙、不堪入耳,说柳正阳走路姿势看起来就是出来卖的,又说今晚肯定能满足柳正阳。

柳正阳来不及恼怒便被不知从何而来的麻绳紧紧绑住双手,下一秒又被粗暴地推到墙上肏到了深处,喉间的责骂声被撞击得支离破碎,变得婉转而绵软。巷口灯火通明,巷内昏暗潮热,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