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能看见这幅场景,看见用后穴喷水的青年脸上的淫靡表情,便能断言,他股间这只湿软嫣红的屁眼已经彻底算作性器官。
还相当的敏感,恐怕被随便碰一碰玩一玩就能高潮。
敖子昂肠穴中的最后两颗白卵随着后穴的潮吹也顺利掉出,他硕圆的鼓胀肚腹撑起的弧度稍稍小了些许,但侵占它大部分空间的始作俑者始终蛰伏在身体内部最脆弱敏感的胞宫之中。
满头湿汗的偶像开始尝试收缩女屄肉道,三番两次努力后瞳孔都涣散,却始终撼动不得被泛肿的胞宫口紧紧锁住的湿滑堆挤的触手卵分毫。反而因为甬道的挛缩,引发了子宫内部的连锁反应,强烈的饱涨酸涩像一支利箭穿透身体内部,正中剥离理智的靶心。
敖子昂面颊凝着一层要透过皮肉的浓郁如血的潮红,捂着肚腹的手指尖频频发颤,喉咙里哽住般呃了几声,迸出一声短促尖细的叫声,腿根抽搐着径直潮吹了。
他坐在马桶上抖成帕金森病人的模样,面孔微微上仰,痴惘淫色地吐出一截猩红的舌头,淌着湿漉漉的晶莹涎水,高大躯体绷紧了委顿,肌肉肉眼可见地剧烈发颤,连脚趾也用力地蜷缩起来。
安静的洗手间内回荡着清晰的水声。
还有急促低哑的喘息和难耐甘美的呻吟。
过了会儿,从高潮中平息的人失神的瞳孔慢慢凝聚了色彩,浮出痛苦悲哀的沉郁,
下一秒捂着脸懦弱地流下滚烫眼泪,喉咙里发出脆弱的哀鸣。
敖子昂已经再无勇气二次尝试。
他知道现在除了求助拓跋烈,凭借他自己,除了像个尊严尽失的可怜虫般蜷缩在马桶上不断高潮,不会再有其他结果。
最终,他还是打给了拓跋烈。
在对面男人那种平淡却藏着恶意的目光里,仿佛签订丧权辱国的条约,按照要求摆出放荡姿势,不断调整语句做出保证。
高大的rapper跪在床上,结实的大腿根微微发颤,一手往下探,伸入腿心间剥开肥软湿红的逼肉,将那枚湿润靡艳的肉洞袒露出来,一手捻住自己渗着奶水的靡红奶尖,捏成扁圆形状,声音发着细微的颤抖:
“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被人强奸……”
“听起来好像是我错怪你了,你是无辜的?”
拓跋烈轻哼一声,随口反问。
敖子昂不由自主打了个冷战。
“不!是我、是我的错,是我...我不应该早上出门跑步,不应该...勾引、勾引男人...”
敖子昂不算笨,他已经察觉出对面人的恶趣味拓跋烈并非因为他被人强奸、被弄成那副脏兮兮的淫乱模样,才要惩罚他,而是故意借此折辱他,打压他的尊严。他在拓跋烈眼中连所有物都算不上,充其量是一个释放各种欲望的玩物,不论是色欲、还是恶欲。
已经意识到,却没办法反抗,反而要咬紧发酸发疼的牙根,维持着丑陋的姿态,一点点将自己贬损到尘土里。
“我不该敞开腿...用发骚的女逼和屁眼勾引陌生人的鸡巴..”
“不该那么下、下贱..被鸡巴肏到高潮失禁...连阴蒂也被玩到肿……”
“不该被内射,不该带着满肚子的精液回来...”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慢,哭腔越来越明显。
然而随着露骨的叙述,他无可避免地不断重复回想起早晨被陌生青年压在地上、树上,疯狂奸淫的场面,那种害怕、恐惧与快感极端交融的心悸重返了身体,促使心跳变快,身体发抖,连鼻息也紊乱灼热起来。
剥开花唇的指尖感知到了一抹新鲜的湿润水渍。
敖子昂像被电击了一样猛地一颤,倏地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反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