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到真正的极限。

一根盘旋着粗粝肉疱的深红色触手凌空而起,像是根部有一只无形透明的手在执鞭。簌簌破空声中,触手肉身化作锋利的长鞭于汁水淋漓的裸躯之上迅疾沉重地抽打,留下一道道泛红痕迹,饱满丰腴的奶球在抽打之下胡乱晃动蹦弹不止,润红烂熟的奶尖隐约渗出些乳白色液体,激荡的麦色乳波混着晶莹清透的汗水和顺着高耸弧度慢慢滑落的黏腻触手液,勾勒出一副潮热激烈的色欲之景。鼓胀的肚腹更是受到堪称残忍的蹂躏,每一下沉重的鞭挞击打下,仿佛能听见肚腹宫腔中沉积的汁液晃动下带出的沉闷水声,酸涩的尿意、锋锐的快感以及无法喷发的焦灼难耐在偶像酝酿情欲到透熟的强健躯体中野蛮恣意地游走袭击。

昏昏沉沉的敖子昂在责打之下苏醒了半分神智,湿红的舌尖轻点饱满唇瓣,随着鞭打抖落出一声又一声短促崩溃的哭叫。

触手的鞭打落点毫无规律可循,既不执着于敖子昂的敏感点,也并非刻意撩拨不给痛快,而是肆意无忌地惩罚责打下方那具汗流浃背、汁水淋漓的漂亮躯体,鞭鞭疾重,次次狠辣。裸体上重叠的、凌乱的痕迹越发深重可怖。

可即便是这样单纯的鞭笞,也能带给敖子昂灭顶般的性快感。

“啪!啪!啪!”

“呃、啊哈啊啊呃嗯啊啊啊!哦!啊哈、嗯啊哦!嗬、嗬嗯..”

触手高速狠重的抽打动作在空中留下模糊的残影,触手湿黏的肉身与赤裸男体频繁撞击下,不断发出令人胆战心惊的清脆又黏湿的抽打声,伴随着陡然高亢起来的哭喊尖叫声,遭受无情惩罚的躯体颤动地越来越快,禁锢在身体内部疯狂涌现的高潮间隔频率飞快缩短,每一次来临的浪潮掀起的波澜却愈发剧烈迭荡,直至灭顶,直至再无间隙可言,连番责打之下敏感的身体几乎随便被鞭梢稍稍刮到湿红肿烂的奶尖、抽到潮湿狼藉的阴阜、抽到插着触手的阴茎,又或是碰到更为敏感的红肿阴蒂,都会轻易崩溃于绝顶的、毁灭性的连绵高潮之中。

这时的敖子昂无时无刻不在剧烈地颤抖,失了神般左右摇摆汗津津的头颅,双眼翻白混乱而疯狂地尖叫,声音癫狂崩溃中又带着丝悲切的哀婉可怜。他丰腴肥厚的屁股肉在半空中痉挛似的胡乱摆荡,肉波打着晃眼的颤,在几近癫狂的身体反应中晃飞一片片清透的水液。他的腰肢时而艰难挺起,时而垂坠着发抖,浑圆奶球和饱满肚子跟着疯狂晃动,阴茎也随之左摇右晃,肌肉结实紧绷的大腿根剧烈抽搐着陷入痉挛,虬结水滑的肌肉似乎都要透过皮肤表层暴突出来,完全可见这具身体在承受的快感有多剧烈激越,显而易见已经到了一种可称之为痛苦、折磨的地步。

敖子昂每次高潮时,一股股潮吹水液争先恐后从他被触手肉身完全堵塞住的宫口肉道往外涌现,在被撑开得彻底紧紧裹着触手的腴润湿红的阴穴嫩肉间隙一点点迫不及待地溢出,顺着丰腴肉臀往下湿淋淋地流泻,或是溅射成一缕缕细微的透明水柱,在空中划出透亮光润的弧度。于是尽管女屄被插满,骚液得不到自由的喷发,积少成多下没过多久,他的房间地板也全都湿透。

煽而领煽煽无究是领而

触手的鞭打持续了许久,直到不论如何加重力道,那具劲力消耗殆尽、伤痕累累的身体也无法做出再多反应,只余下自发的可怜的颤抖,连喉腔中溢出的呻吟都哀弱细微,嗓音也嘶哑粗粝,才暂时停息下这场无情狠辣、意味单纯的鞭挞惩罚。

可接下来的事情,敖子昂却更难承受。

偃旗息鼓的凌空触手蜿蜒着缩回空间裂隙,探出了较为纤细的另一根。

新的纤细触手更好控制落点,抽打起来落点的位置便更为刁钻。

凛冽破空声先发,清脆抽打声停顿一瞬,随后连绵不绝,一声叠着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