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手机处传来的拓跋烈的声音传到耳边后似乎也显得十分渺远,分辨不清晰。
“..好好享受吧...”
拓跋烈口中的享受于敖子昂来说,其实是一场令人绝望的折磨。
被灌满了催情粘液的人在半空中被触手拉扯成大字型,全身上下绞紧了细密层叠的触手,口腔、女逼、屁穴,阴茎尿道和女穴尿孔都插满了湿滑黏腻的触手,但它们纹丝不动,只是填满滚烫淫热的孔窍,堵塞着一股股从身体内部掀起的淫水骚汁,和利尿剂作用下不断累积在膀胱中的尿液。
触手的拘束绞紧中,敖子昂身体颤抖越发剧烈频繁,喉咙里的身体越发哀婉悲切,他像是完全无法控制身体了一般,从头到脚无规则地抖动痉挛着,在触手偶尔游滑露出的间隙可以看见一小片水光透亮的潮红皮肤,包裹住他头颅的触手口器吞没了到他眼睛下方,看不见神情,只能看见他被触手撑开的淡红唇瓣旁不断滴落的晶亮口水,和顺着面颊滑落的不知是眼泪还是触手粘液的湿液。
拓跋烈大概去做别的事情了,手机屏幕前空了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中,敖子昂的妈妈来敲门叫儿子吃早饭,却没人回应,尝试推门,门又被反锁,只好嘀嘀咕咕说着这么大人还睡懒觉,无奈转身离开。
她怎么能想到,一门之隔,她的儿子并非陷入熟睡,而是被触手塞满了逼穴尿孔,禁锢了出声途径,被吊在半空中浑身湿淋淋地流着水淌着汁,陷落在绝望的欲望地狱中几度昏厥又醒转。
敖母敲门时,敖子昂生出一丝清醒,闭着眼胆怯慌乱至极地屏住了呼吸,呜咽声也不敢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