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纪人不停地战栗打颤,无法直面自己的身体发生的变化,更让他无法忽略的是,从胸脯上传来的滚热瘙痒,浃髓沦肌般深刻绵密,蚀骨钻心地迫着人去抚慰二次发育般肿胀而起的乳球。
手微微碰触雪白柔软的奶肉,便从接触之地疾速地泛出一阵触电似的感觉,酸软锋锐的剧烈快感无法抵抗地传遍全身,这么轻柔的触碰,竟然让舒嘉年骨酥肉软,呻吟出声。
不用拓跋烈做什么,刚刚还一脸惊恐的舒嘉年便像是得不到满足的荡妇般,微微阖着眼,纤长的手捧着自己柔润的白腻奶子,主动地细细地揉捏起来,嗓子眼里溢出一声又一声小猫儿似的腻人吟哦。
“怎么突然骚起来了?奶子是不是骚的发痒阿?”
拓跋烈语带笑意,他自然知道催乳剂功效有多强烈,但这不妨碍他羞辱胆小怯弱得像是只傻兔子一样的经纪人。
舒嘉年揉抚自己胸乳的举动僵住一瞬,面色更为绯红,颤巍巍抬眸,接触到拓跋烈刻意摆出的讥讽眼神后,咬着唇无措地放下手,羞耻不安地捏着裤缝,讷讷不言。
但他停下了手,经由催乳剂催熟、无比渴望抚慰揉捏的奶子顿时陷入难耐的地狱,剧烈的瘙痒渗透到皮肉血液中,生生痒到灼烧起来一般,两团雪白的乳球挺翘在胸前微微颤抖,丰腴的奶肉自然地漾开,挡住一点纤细的手臂,奶尖润红勾出圆润翘立的弧度,像是滑腻的奶油蛋糕上的红润樱桃。
拓跋烈看着舒嘉年忍耐到鼻尖冒汗,眼神恍惚,连纤细腰肢都承受不住地在发颤,才大发慈悲般开了口,“经纪人需要帮助吗?”
“要..好难受..”
舒嘉年声音低得听不清,带着微弱的哭腔,他已经忍到快要发疯。但敏锐地从拓跋烈的语气中领会到某种含义,便强忍着累积成痛苦的剧烈渴望,不敢自行纾解。
浑圆的雪白奶团缀在胸前,浮着层暧昧的嫩粉,并有逐渐往艳丽色泽过渡的趋势,像是滚烫潮湿的春情压抑不住,从身体内部由内而外地渲染开来,将人熏蒸成动情发春无法矜持的模样,单薄的脊背和纤细的腰肢也在晃动,像是枝头春雪摇摇欲坠。
“要什么呢?”
“求求..啊..摸一摸我的、我的..”经纪人似乎不知怎么称呼自己的胸脯,凝着一双泪眼懵懂地望着拓跋烈,迟疑了一瞬,声音更低了,“我的奶子..嗯..”
拓跋烈算是满意,以后还有时间,没必要一上来就勉强软弱稚嫩的经纪人直接变成满嘴淫声浪语的骚货。
他手掌直接覆上呵气可化的嫩乳,奶白的乳球虽然饱满,但手掌更为宽大,丰腴的柔腻嫩肉兜在虎口间如极其细腻的雪白膏脂,滑腻得几乎难以捏握住,使了几分力气才勉强将奶球困在掌心,缓缓从奶根捋到奶尖,挺翘的深红色奶头显眼无比,像是熟透了的水葡萄,蒙着层薄汗形成的雾蒙蒙的湿气,显得润泽可口,晶莹可爱。
“呜、啊!啊哈~呜呜..”
拓跋烈垂头,高挺鼻梁埋进丰腴柔滑的奶肉里,薄唇叼住了润红透亮显得鲜嫩可口的奶尖。
温热的唇瓣吮奶般吸吮敏感脆弱的乳珠,灵活的舌尖还在肆意撩动,甚至要钻入窄小的奶孔中一样舌头绷紧了顶弄碾磨,伴随着手掌恣意揉捏挤压的粗暴动作,雪白的奶肉溢出指缝,根部浮出清浅细小的青筋,舒嘉年新生出的奶子几乎要被拓跋烈的唇舌和双手玩到融化,细密而深邃的快慰从胸乳上传遍全身,诱发了更为严重的情潮般,平坦小腹微微抽搐着泛出磨人的酸软,休闲裤下的纤细双腿埋在薄被里情不自禁地合拢在一起轻轻厮磨。
舒嘉年仰着一张潮红的脸蛋,黑框镜微微歪着,失神的瞳孔上蒙着一层盈盈水雾。
唇瓣间湿热的吐息伴随着忽高忽低、绵软悠长的呻吟,唇角都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