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触手是同样的粗壮,不断往徐元青下身隐秘之处蜿蜒靠近。
徐元青望着丑陋恶心的异形,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漂亮的面容上到底还是浮出慌乱瑟缩。但他的害怕并未引来始作俑者丝毫的怜悯,两根触手一前一后同时撞入了湿润腻滑的女穴和已经合拢的粉嫩屁眼,在窜动间不停发出绵密的水声,肏得徐元青微微阖着眼,一点点淌出口水来。
同一时间,装作透明人的柳正阳也没逃过,同样被粗硕的触手贯通了女屄,稍微纤细些的一根顶弄润滑后径直插入了屁眼,随后是发疯般的狂插猛捣,稍稍恢复正常的敏感身体再一次被不讲道理的快感浪潮席卷往无法想象的领域去,在半空中抖得淋漓水液胡乱迸溅。
一曲淫乱的交响曲在触手疯狂肏干偶像们时越奏越响,三具漂亮的裸体被触手拘禁在空中,门户大开,嫩屄和肠穴中飞速进出的触手不断分泌喷射出大量催情粘液,将他们身下两只肉穴灌溉浸润地越发潮湿敏感。声线各不相同的呻吟,暧昧甘美的喘息,触手摩擦出的湿润水声,抽插肏干的沉闷响声,共同织就成淫乱的曲子,在舞台上空混乱地传开。
一直装哑巴的岑洛忽然呻吟起来。
原来拓跋烈放下了他,坚硬指节抠弄他藏在腿心的水屄,玩了两下骚软阴蒂,将小肉珠玩到勃起肿胀如豆,又探进潮热湿软的逼口狠捣了数下,次次指节整根没入,抽离时带出一滩滩黏腻水液,直将人插得腿软站不住倒在自己怀里,才开口询问,“洛洛也想上去被触手奸一奸吗?嫩屄都淌水了。”
岑洛将通红的脸埋在拓跋烈怀里,声音细如蚊呐,“不要..”
拓跋烈并没有将这微弱的拒绝当回事,拍拍他湿漉漉的白里透红的小屁股,“乖洛洛,还是玩一下吧,不然之后他们爽得要死,留你一个在下面骚逼直流水,我看着心疼。”
触手圈住神色惶惑的岑洛,在惊呼声中将人径直吊了上去。
下一刻两根触手同时侵占了小偶像身下两口嫩屄。凶残的触手齐进齐出,将原本窄小的花穴捅插到拳头大,像两只单薄的肉套脆弱地箍着触手粗壮的肉身,不断被奸淫到滋出潮湿黏腻的水液。岑洛很快受不住地呜咽起来,细细弱弱的呻吟越变越尖利,啜泣声中崩溃地微微摇着头。
触手肏干间一刻不停地分泌催情粘液改造偶像们的嫩屄,暴烈的抽插捣干后,口器内部探出纤细的内芯捅钻被撞得酥软黏腻的宫腔口,像条狡猾湿腻的淫蛇,钻入他们身体深处最为脆弱的胞宫中,将透明黏腻的催情液喷射满宫腔内壁,湿红的肉壁被透明触手液覆盖完全,还有不断泌出的在小小的肉囊中积累,直到灌满,内芯才退出。
偶像们抵抗不住催情液带来的热潮般的情欲,从赤裸皮肉下蒸腾出潮湿的红和透亮的汗液,像不是处在半空,而是被架在火堆上炙烤般,身体痉挛着或绷紧或弯曲如虾子,喉咙里溢出或绵长婉转的呻吟,或挤出高亢尖利的哭叫,被触手不断侵占奸淫的腿心间两处湿软熟烂的嫩屄彻底绽开,如牡丹花蕊般撑开到拳头大小,在抽插间或喷射或溢出湿淋淋、淅淅沥沥的骚汁蜜液,疯狂抽搐着的大腿根完全湿透,小腿肚子直打哆嗦,还未能从上一波高潮中平复,便被带入更迭荡激烈的又一波高潮中,不断被强制着攀上巅峰,小腹痉挛着不停地泄身,射出的精液从浓稠到稀疏,最后淡如清水。
但他们要面对的绝不止于此。
拓跋烈想一劳永逸,便预备着今天直接将四个队友全身上下的孔窍都玩弄透彻。
更多的深色触手现出身形,像要吸取鲜嫩肉体的汁液和营养的枯败藤蔓般顺着偶像们颤抖的脚踝攀援而上,绕过或肌肉紧致、或白嫩丰腴、或雪润滑腻的大腿根绞紧,勒出一道道溢出的肉痕,那些纤细触手的肉头终于来到目的地,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