痉挛的胞宫的龟头精孔中激射出一股股浓稠灼烫的精液,将抽搐着的湿软小肉囊飞速灌满涨大,岑洛平坦凹陷的小腹肉眼可见地微微鼓胀起来,他被射得直发抖,鼻腔中腻出一声柔软哀切的哽咽气音。

鸡巴从灌满浊精的子宫中抽离后,肿起的胞宫口紧紧锁住了精水,只流溢出少许,在潮湿红肿的女屄口混在丰沛淫水中顺着红艳肉臀的饱满弧度缓缓淌落。

拓跋烈还没射完,自己撸动了数下水光泛滥、狰狞硬硕的鸡巴,对着岑洛那张被干到发痴的潮红小脸射出几股湿黏的浊白臭精,眼皮上,面颊上,额头上满是。

“洛洛,嘴张开,舌头伸出来。”

已经被肏傻了的人什么都想不起来,几乎拓跋烈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嫩红的柔滑舌尖探出殷红唇瓣,被坠落的腻白湿润精水淋了个透彻。

眼睫颤动,黏连的浓稠精水从睫毛上滴落,如白色的眼泪一样在面颊上以极缓的速度下滑。

这场性交之后,拓跋烈的床完全湿透,已经睡不得人。

岑洛被男人抱着回了自己的房间。

拓跋烈将人弄得狠了,算作补偿般帮他清洗了身体。结果拿肠穴中的跳蛋时,又不小心将人弄射了一次,融进浴缸清水中的几缕精水稀疏到透明。

一切平复下来后,拓跋烈睡去,躺在他身边蜷缩着身体的男孩儿还时不时会颤抖一下,眼睫不安地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