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喊让人听了血气沸腾。他那两条岔开的白皙小腿腿肚子直打哆嗦,饱满潮湿的小屁股被身上男人的身体重量碾压到彻底扁圆下去,和坚实明晰的下腹肌肉紧紧相贴,之前遗留的淫水粘液不分彼此地将接触到的洁净干燥皮肤濡湿地彻底,随着动作滋生出缠绵暧昧的黏腻触感和轻微的淫靡水声。

经历过高潮后的嫩屄水润的很,拓跋烈没怎么费劲,掐住那把衡量过多次的细腰,轻易将竭力扑腾的小东西牢牢地压在身下,对准后直接捅入了半根肉屌,紧致肉襞再如何纠缠绞紧,到底抵不住阴茎强硬地插入,被捅的颤巍巍地抽搐,滋出骚汁,不知是疼还是爽。反正拓跋烈很爽就是,小东西腔道内的嫩肉腻滑柔软,蕴着一片潮湿丰沛的水意,咬着阴茎不放松每时每刻都在吮吸按摩,几乎用柔腻湿热的逼肉舔舐尽了肉棒的每一寸狰狞的肉棱暴突的筋络,带来头皮发麻般的舒爽酥麻感。

蛮狠捅插的龟头顶上了柔软的小圆球。

拓跋烈才想起来忘记取出跳蛋。

不过没当回事,反而健壮腰臀下压,恶意地将它往更深处捣入。

“呃唔!..啊、啊啊啊..”

岑洛瘦削的身躯像一片随秋风席卷凋残而下的落叶,在男人的侵犯下可怜无助地瑟瑟发抖。白皙皮肤上浮现一层带着暧昧色泽的浅粉,脸蛋上却是更明显,嫣红菱唇艳丽如血,脸腮上浮出的潮红渐深,热度几乎透过皮肉烧灼出来,渗出一层雾蒙蒙的薄汗,他整个人都被情欲所包裹侵占,但身体内部涌动的怪异快感无法免除腿心间饱涨到快要撑裂的恐惧不安,他瞳孔剧颤,眼神惊恐地感受着身体内部阴茎蛮横肏进插顶跳蛋的可怕举动,栗色卷发汗湿得贴在额边,崩溃地发出尖叫,“不、不行的拓跋烈!啊先拿出来..”

“洛洛别怕,会舒服的。”

拓跋烈耸腰频繁抽送,将跳蛋撞到最深处才罢休,岑洛抓挠床屏的两只手指尖发着抖,慢慢滑落,整张脸埋进了柔软枕头中,雪白的颈子覆上湿漉漉的薄汗,渗出一层薄红,从喉咙里溢出些零零碎碎的哽咽声,哀婉啜泣着,舌头直打摆子,被弄得话都说不清,“呃啊..啊哈太深..”

“我们玩点好玩的。”

熟悉的嗡鸣声响起,与龟头在湿热甬道中凑在一处的柔软圆球震动起来,狂碾着胞宫口抖动,带出沉闷迭荡的水声。

“啊啊啊!呜呜呜啊哈、啊不要!啊啊啊哈啊呃”

拓跋烈轻喘一口气,压住身下人骤然剧烈起来的挣扎,手掌探进单薄睡衣,循着腰线往上在颤抖的平坦胸膛上充满技巧地轻柔抚捏,不算饱满却十足柔韧的乳肉在大掌中变换着形状,遭到碰触便敏感得硬肿起来如同小石子一样的奶头也夹在指尖细细把玩揉搓,直将人玩得呻吟越发柔婉绵软,身下却再度狠撞,毫不手软地将软球抵在阴道最深处,剧烈的震动间磨蹭尽了敏感脆弱的胞宫口嫩肉。

岑洛的声音越发哀切,听不出是难受还是舒服,一抖一抖地在男人高大沉重身躯之下抽搐,随着拓跋烈的抽插顶送,他勃起的阴茎与柔滑的被单发生频繁的摩擦,铃口溢出清透的腺液濡湿轻薄的布料,小屁股不断被肌肉撞扁,处子逼穴被硕长鸡巴蛮横地捅穿,胞宫口跳蛋震感越发强烈,前端性器也不断地在自渎一般,鲜少自慰、青涩生嫩的男孩儿无法经受这样过于刺激的折磨,短短时间后,伴随着一声哀鸣尖叫,小鸡巴抽搐了几下就溢出了浊白的精水,嫩屄里也失禁一般涌出大量清亮汁液,被跳蛋震出咕滋咕滋的水声,浸过撑满肉道的阴茎从绷紧的肉洞口慢慢渗透出来丝丝缕缕的粘稠水液。

阴茎和女屄几乎同时潮喷的那刻,岑洛从枕头中猛然抬起泪痕斑驳的小脸,舌尖都经受不住快感般探出了唇缝,猩红的一点若隐若现地打着颤,水眸氤氲迷离情欲,喉腔中溢出一声母猫儿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