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濒死一样疯狂拍打拓跋烈的大腿,最后演变成激烈的捶打,而拓跋烈的回应便是耸动腰肢,一下又一下粗暴地往他急剧收缩的喉腔嫩肉中捅干,湿热柔软不断挛缩的腔肉成了按摩抚慰鸡巴的上佳之所,龟头毫无章法十足蛮横地频繁插入,碾压奸弄着湿滑紧致的软肉,抽离时却只退出少许,持续的深喉让态度高傲、技巧缺失的青涩男模甚至经受不住地翻起了白眼,口水大量地从唇角流溢而出,随着阴茎操干抽插的动作口腔越发滑腻潮湿,不断滋生出暧昧水声,起初激烈的挣扎不知不觉在残忍的口交过程中消融,唯有修长的肢体时不时发着抖打颤。
拓跋烈没那么容易射精,眼见着人似乎受不住,抓住他头发再度挺腰捅弄了两下,龟头死死碾过柔软的喉腔嫩肉,才暂时放过他。
孟商感到后颈上铁钳一样的大掌松了力度,求生的本能促使他立刻挣扎着抬起头,从浓密阴毛中将自己的鼻腔和脸解救出来,泛酸发疼的口腔喉咙从鸡巴的禁锢奸弄中逃出生天,来不及做什么反应,鼻翼迅速翕张疯狂摄求着新鲜空气,眼泪止不住地淌落,垂着头捂着喉咙发出一阵连续剧烈的咳嗽。
他嘴唇泛红嘴角发肿,上颚皮肉火辣辣的生疼,舌尖无法吞咽收不回去一样在嫣红唇瓣间若隐若现,白皙下巴沾染着自己的口水,深黑的瞳膜上覆着一层柔和的水光,泪意染红眼尾,软化冷硬的眉骨,那副冷淡面容发生了很大的转变,变得生动、可怜,没再那么高不可攀。
“现在我彻底相信孟先生是第一次了。”
“毕竟女屄有膜,甚至可以伪饰,屁眼可没有。但您的青涩反应充分验证了您是个缺乏经验的嫩雏。”
拓跋烈看他将心肺都要咳出来,满脸涨红,半分怜悯都无,反而大咧咧地挺着经历过口交,满是口水光亮的潮湿鸡巴,指着脊梁骨戳一样刻意撩拨心高气傲的卖逼男模,恶意讽刺地用上了“您”的尊称。
孟商喉咙肿胀,口津直到现在还有些不受控地往唇边淌,为了不狼狈地流出口水,他只好涌动喉头,尽力吞咽,但每一次吞咽不仅诱发喉腔处酸疼胀麻之感,还有阴茎残留的淡腥腺液味道占据着味腺,时不时勾起干呕欲望,他已经隐隐感受到金主俊美皮囊下掩盖的极端恶劣,闻言泛红的眼抑不住地浮出点愤恨怨色,斜过来瞪了拓跋烈一眼,“...银货两讫的事情,你非要这样折辱我吗?”
拓跋烈轻笑,“孟先生知道自己现在像什么吗?”
孟商捂着喉咙,又咳了两声,抬手将生理性眼泪擦干净了,预感到拓跋烈不会说出什么好听的话来,没吭声。
“想立牌坊的婊子。”
撑着床面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攥握成拳,抓皱了光滑的床单,指节泛出明显的青白。
他牙关紧咬,忍下了胸膛里冰冷的怒火,没再反驳一句,甚至嫣红的唇瓣主动凑近了阴茎,似乎想要继续。
“孟先生的口交技术很烂,为了不出人命,还是直接使用孟先生的逼。”
拓跋烈轻抚他的脸庞,拇指在潮湿泪痕上拭过,止住了孟商低头的动作,又轻轻拍打两下那张俊秀面颊,下巴微抬,示意神态屈辱的人往床边去,“趴过去,屁股抬起来。”
面颊上的手掌温热干燥,动作轻柔却带着轻慢,从拓跋烈口中说出的每一句话都仿佛是要将人心脏刺伤的利刃,孟商鼻腔内没由来的生出些酸涩。
他混迹时尚圈,这圈子里俊男美女颇多,在某些高高在上的人物眼中,他们这些模特不是人,而是性资源、可供挑选的商品。
孟商职业生涯中许多次婉拒那些伸过来的橄榄枝或是不计后果撕破脸面地拒绝纠缠,哪怕得罪人也在所不惜,算守住了尊严。
那时候的他还抱着天真的想法,以为靠自己的实力就能走出一片天地。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