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纤细些的触手像眼镜蛇一样悬于空中,肉头颤抖涌动着往两颗粉嫩乳头上噗呲噗呲地不停喷吐粘液,直到那两颗粉润的小东西完全被透明粘液包裹住,镀上一层粘稠浓厚的透明软膜一般,连围裙布料都被打湿大半,才图穷匕见地发起了攻击,口器吸盘迅疾无比地咬住在催情粘液效果作用下肿胀而起的膨大乳头,肉身在空中疯狂旋转盘旋,口器吸盘紧锁娇嫩肉粒,残暴而淫邪地啮咬拉扯着,黏腻的催情液在吸盘和乳肉的摩擦中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细长的两根触手一前一后,在邱意远腿心间做着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它们钻进了未经人事的两处生涩嫩屄,喷吐粘液耸动着扩张开道,将女屄每一处娇嫩肉襞和肠穴每一处敏感黏膜都用催情粘液灌溉浸润透彻,连深处子宫也没放过,细小肉头顶弄钻入后,探出触须,分泌出湿淋淋沉甸甸的粘液,将小小的肉腔慢慢灌满,看起来毫无寻常的前列腺腺体处,小小的吸盘吮住靡红的肠肉,一边滋出大量催情粘液,一边揪咬狠噬,将这处敏感嫩肉玩弄到红肿凸出,无法复原一般。

还有数不清的或粗或细的触手,有些绕在玉白脚踝顺着小腿往上攀援,肉头触须缭绕黏在雪白的大腿根处,搔痒一样频繁游动,有些绕在手臂上,连手指缝里都缠绕满了细小密集的肉芽般的纤细触手,有些绕上纤细修长的脖颈,肉须张牙舞爪地在白净下颚和粉嫩唇瓣上撩动拨弄,一寸寸干燥洁净的肌肤被触手粘液完全覆盖沾染到黏腻潮湿,那件淡黄色围裙在触手的淫玩之下湿透了,紧紧贴在湿润的玉白身躯上,裙摆边缘湿漉漉的往下滴水,触手横行间将布料撑起一处处鼓起滑动的痕迹路径,像掩在布料下的蛇。

他整个玉白的身体仿佛被狰狞丑陋的触手完全吞没了一般。

拓跋烈犹嫌不够,召出一根极其粗硕的巨大触手,肉身波浪推挤一般,对着人高压水枪滋水一样喷射出大量粘液,从头淋到脚。用催情粘液给青年洗了个澡。

现在的邱意远全身都是透明黏腻的湿液,脸上也是,头发潮湿地黏成一绺绺,眼睫毛上都沉甸甸缀着往下滴落的水液。这样毫无边际的加码亵玩,哪怕他是什么贞洁烈男,恐怕待会儿也要风骚浪荡如发情母狗。

拓跋烈握住人滑腻的腰际皮肤,从身后进入了他。

盘踞侵占女屄的小触手擦着硕长阴茎抽离,换了女蒂盘弄亵玩。没多久,随着拓跋烈抽插撞击,便将那颗粉润如樱的肉豆蹂躏到肿大无比,泛着靡艳的水润透红。

邱意远的逼生涩得紧,哪怕灌入了许多粘液,催情效用催发之下分泌出潮湿淫水,也紧窒狭窄,奈何拓跋烈一力降十会,硬生生借着人静止住无法进行丝毫的反抗,十分方便毫无阻碍地扣住人腰,将巨屌对着一点点大的小肉口一寸寸残忍插入,鸡巴将四面环绕紧咬的肉襞皱褶完全碾压平整,女屄被撑开成单薄绷紧的肉套,插入大半后暴力镇压一样猛地夯入,龟头撞上子宫口发出一声沉闷的水声。

敏感的小肉囊灌满了触手粘液,稍微被撞一撞都能摇晃着痉挛。

更别提之后拓跋烈疯狂挺动着粗涨如柱的鸡巴,几乎没停顿地抽插肏干,

拓跋烈一直操到时间静止失效,邱意远腿心间已经是一片狼藉,黏稠白沫糊在娇嫩阴阜上,隐约可以看见被拍击到泛红泛肿的湿红嫩肉,大腿根两侧嫩肉上都是不再透明的发白粘液。

静止失效的那一刻,触手撤离,邱意远失了筋骨一样直接往后瘫软在拓跋烈怀里,又被没停滞过的鸡巴撞得下半身剧烈颤抖,站都站不稳,拖鞋被发软痉挛的腿蹬踢到远处,他喉咙被掐住一样呃呃呃个不停,良久才尖叫出声,浑身皮肤涌现浓艳潮红,剧烈地打起摆子来。

“唔呃呃呃、啊哈啊啊啊!”

白浊绽开在湿透的淡黄裙摆上,腿根泄洪一样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