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悲哀地流淌着。

这场癫狂的,不可思议的,淫乱至极的闹剧一直持续到拓跋烈射精。

拓跋烈放下了人,将他的双手捉到腰后捏紧,又拉紧他陷在唇间、系在脑后的领带,迫使人摆出一个上半身往前倾压,头颅后仰,腰肢塌陷,臀部翘起的姿势,就这么拉着领带,用像是骑马一样的姿势从身后加速凿奸裴修已经一点抵抗能力都没有的松软糜烂的屁眼,插进软烂滚烫的膏脂一样轻易,将肠穴内高热的嫩肉用鸡巴碾压成鸡巴套子的模样。

每次撞入都干进最深处,过了结肠门再用龟头往上狂顶,顶得裴修脚尖都立起,整个身体疯狂战栗着要被鸡巴撞到空中去。

随后又被拓跋烈重重一拉领带,立刻跟被拉紧缰绳的马儿一样,高高扬起脖颈,翘起屁股,嘴巴酸软地合不拢,脸颊上深红痕迹越发深陷。裹着修身衬衫的腰背线条明显凹陷下去,与赤裸臀部之间的衔接越发起伏有致。

拓跋烈砰砰砰地疾重撞击上百下,干进裴修肠穴深处、精囊收缩鼓胀,死碾着靡软松弛的肿胀屁穴射出一泡持续时间极长的浓稠腥臭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