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欲的地狱,现实的地狱,一切的地狱。

最前者又剥夺了其他任何的感知。

他甚至无法意识到现在是在颁奖台上,也分不出空隙去思考为何到了这种处境。下半身传来的酸胀得要命、仿佛什么诡异攻击一般的剧烈快感,眼前白光闪过,被领带勒住的嘴巴里发出些绵长甜腻的呜咽呻吟,还被撞击得支离破碎。他感觉在身后猛烈癫狂捣干的人几乎将他的肠道捣穿,筋肉勃发的粗长鸡巴每一下的深度都撞到了内脏一样,他感觉自己的屁股被撞得发疼发麻一片黏腻,颠来倒去地晃。到最后只能不断地发出些断断续续的“呃、呃”声,瞳孔缓慢地往上游移,目光涣散,端正的俊脸一片潮红。他早就站不住,却被身后坚实有力的臂膀拦腰禁锢住肚腹,强行被扣在宽阔坚硬的怀抱里,被身后看不见相貌的男人疯狂奸淫着。

疯狂的性快感让裴修无法顾虑到目前的处境,成了挂在鸡巴上只知道流口水和高潮的淫贱肉奴。

他的阴茎在硬起来的下一刻,哆嗦着激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白精,有些精液恰好坠落在冲到台前来,被保安拦住,目眦欲裂的邱意远脸上。

齐午肆鈀就四齐鈀鈀

邱意远往日温柔平和的面容如今是一片狰狞,衣衫和发丝在挣扎中变得凌乱,瞳孔剧烈收缩,面色青白,暴烈的愤怒和浓重的悲伤混合在一切,将他的心脏冲击到皲裂般疼痛,再也没有那份淡定自如的沉静。他感知到坠落在眼皮上和脸颊上的潮湿的、黏腻的液体,疯狂捶打保安的动作卡带一样顿住,茫然地抬头看台上被拓跋烈干到射精的搭档,看到他俊美的脸上出现了从未有过的表情,那么..那么的淫荡。

裴修什么挣扎都没有,他彻底沉浸在激烈的交媾中,像发情期的母兽被身后的雄兽压在爪子下疯狂肏干,狂乱得仿佛直到承受巨屌捣干的母兽妊娠成功才会停止一样的暴戾奸淫吓住了邱意远。

他看到裴修的股间不断进出吞吐拓跋烈的巨大阴茎,内里的肠肉都在翻腾,还有那些淋漓水液,怎么会……

...怎么会被男人干屁眼干出了淫液?

邱意远表情空白,肩膀塌陷,平日里风姿出尘的人头一回露出如此颓态,像是失去了全世界。

他和裴修确定了恋人关系,他一直以为裴修是上面的。

可现在出现在眼前的,随着动作下意识挺着屁股、不断扭摆腰肢的人,是谁?

好陌生。

身后喧嚣震天,身前景象淫乱。

邱意远彻底经受不住,全身脱力般瘫坐在地上,苍白着脸色迷惘地看着裴修被干得高潮迭起、舌头越坠越多的场景,忽而缓缓流下两行冰凉的眼泪。

杂乱的脚步声,沸腾的喊叫声,交媾声,怒骂声,在耳边如烧开的沸水咕噜噜响个不停,将他的理智、思考能力全都湮灭。耳朵里的嗡鸣像是机器钻进了脑子发动了开关,耳膜被震地隐隐发痛,一阵接着一阵的头晕目眩。

拓跋烈冷眼看着邱意远露出绝望神情。

犹嫌不够般,忽的扣住裴修双膝,将人轻易抱起在半空中,勒着他的膝弯将那双强健的蜜色大腿强行打开至最大角度,将他屁眼被粗壮肉屌一遍遍肏到软烂外翻的景象完全袒露在众人面前,和邱意远眼前。

粗硕的深红色巨屌上布着虬曲盘旋的青筋,随着抽插突突地跳动,鸡巴上的每一处雄壮肌肉和狰狞青筋,以及硕大龟头、冠状沟缝隙,都被淫浪骚贱的屁眼里的丰沛淫液洗刷过一样,水光淋漓,看起来尤其凶悍可怖,每每抽离插入,都整根拔出,龟头将湿润靡红的肠肉拉扯得倒翻,又整根插入,硕大的卵蛋也同样油光泛亮,沉甸甸地击打在松软糜烂的屁眼上,拍击出了一片红肿。

裴修饱满肥厚的屁股也红透,次次被拓跋烈强健的大腿肌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