屄就好,爽得时时刻刻喷水,不停高潮,不比在外边风吹日晒做演员强多了。”

殷星阑向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倾吐了忧虑恐慌,却换来了他口中描述的更为可怕的前景,怨愤和痛恨将害怕恐惧的心情驱逐,一时间占据了全部上风,他手脚发软,赤裸的双腿间还淅淅沥沥滴着尿液,唯一还算灵便的只有一口利齿,没有多想地低下头,恶狠狠咬上了拓跋烈的肩膀,隔着睡袍单薄的真丝布料,将牙齿锁紧的那口皮肉啮咬出铁锈味道。

拓跋烈轻轻“嘶”了一声,“真是小狗,还会咬人的。”

“这么生气,看来是我说错话,很抱歉。”

“不应该是回来做我的性奴,而是做我的母狗。”

“改过来了,殷先生可别生气了。”

一句又一句,将殷星阑逼迫地近乎绝望,他慢慢松开咬到发酸的牙齿,眼泪不受控地滴落,拓跋烈肩头渗出的血色在浅色布料上被完全晕染开来,像是一朵绽放的红梅。

“原来是想温柔一点对你的,毕竟被触手弄成了这幅模样。可你实在不乖。”

拓跋烈将人抱到螺旋上升的宽阔楼梯前,放了下来,抛出了一个绝对香甜的诱饵。

“这样,这边还有一个机会。从这到二楼,殷先生能坚持不高潮,我就帮你将照片处理掉。”

殷星阑听清楚了,语气急促地确认:“你没骗我?”

没等拓跋烈说话,他的神情又暗淡下去,他意识到拓跋烈的意思不可能是让他单纯地走到二楼,眼神直愣愣地盯着地面上堆积的一小滩顺着腿根失禁而下的尿液,“我根本没办法坚持那么久。”

拓跋烈诱哄他,“放心,我会轻点。”

怀揣着最后一丝微弱的希望,殷星阑抿紧了唇,抬头看了一眼螺旋楼梯后便抬脚踏上第一层。

他没敢往后看,无法预料拓跋烈会怎么对待他。

拓跋烈倒是没有玩什么花样,只是掀开睡袍扶着人的髋骨,站在他身后径直将阴茎插进了被触手扩张开来的湿软烂熟的屁眼中。

阴茎摩擦肠腔黏膜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殷星阑鼻腔里溢出呼吸不过来般的急促湿热的喘息,他的腿酸软,根本站不稳,几乎是腿根打着颤的趴在扶手上,才能坚持站立,没有径直软倒在地。

好在拓跋烈如他所说,插入的力道很轻,几乎不形成撞击,只是一个单纯的插入动作。

殷星阑像是一只面前被吊着胡萝卜的傻驴,手臂往上方的扶手攀援,借着上肢的力量,艰难无比地挪动脚步,提起,放下,每一个动作都费尽了力气。额角不断渗出汗液。

每每攀登上一个小小的台阶,身后便会迎来一次轻浅的抽插。

娇艳的肠穴裹着粗硕的鸡巴,两瓣潮湿紧实的白皙屁股夹弄着未能完全插入的部分阴茎,双腿其实是合不拢的,肉臀也被迫微微抬起,这导致殷星阑一直以一种颇为怪异可笑的姿势往上挪移,但他已经顾不得许多,不论暴露出什么丑态,都比不上被公共设施拍下被触手玩弄到高潮的照片严重。

更何况,在拓跋烈面前,他什么丑态没露过。

绝望到了极点后,殷星阑隐隐有些想通了。

他饱含渴望地凝望着连接二层楼道的尽头台阶,眼眶潮湿地默数着剩下的台阶数量,同时尽量放松身体,好让自己不要那么敏感,完全敞开了身体去接受身后遵守诺言的轻柔肏弄。

拓跋烈也同样抬头看了下剩下的台阶,眼中暗光一闪而过。

终于,在最后两个台阶前,殷星阑压抑着激动和热泪,微微从扶手上撑起了身体,长腿发着抖不安地踏上倒数第二个台阶,另一只脚也迟疑着站稳。

成功近在眼前,只要他忍过最后一次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