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张感不亚于小时候失手将妈妈传代的玉镯子打碎,手伸在裤裆里忘记拿出来,呆呆地坐在床边,英挺面孔上一片空白的茫然。
他一时间没发觉窄小缝隙间已经敏感地分泌出少许湿夜,直到指尖不经意探到滑腻的水液,才烫到一样骤缩回来,脸色阴晴不定,作最后的挣扎一样,脱了裤子拿手机探到腿心间拍照,直到看到屏幕上明晃晃的、和他皮肤颜色相比显得异常白嫩、还含着露水一样晶莹水液的娇怯器官,才骨颤肉惊地直面了事实:他竟然生出一个女逼来!而且还一碰就流水!
呼吸声不可抑制地变急促,他额角青筋迸裂,脸红脖子粗地站起身恶狠狠踹了床角数下,喘着粗气站都站不稳,扶着床角失了力气瘫倒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天花板,大脑浆糊一样,什么都思考不了。
跟个尸体一样一动不动地躺了许久。
不管面临的事情多离奇可怕,殷星阑又是多么的无法接受、万念俱灰,约定时间到来之际,他只能按照拓跋烈的要求洗漱干净,收拾好心情去赴约。
现在的情况不是他能出尔反尔的,更何况,为了能好好拍戏,他被找上时只用了一个晚上就下定了决心,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在这吃人的圈子里生存下去,挺直了脊背站在那些拜高踩低的势利眼面前,用优秀的作品证明自己。娱乐圈看起来光鲜亮丽,实则一片浮华,只有利益和阶级是实打实永远不会改变的通行证,红的时候身边都是好人,热情友善,有了滑坡的趋势,个个都疏离冷漠起来,态度变得比谁都快。
殷星阑其实已经处在尴尬状态很久,外行人看起来鲜花着锦、烈火油烹,实际几个月没进组,接到的剧本都是小成本网剧,主动试镜的剧以各种理由拒绝他,像是遭受了全方位的围追堵截,直到昨天收到自称是拓跋烈助理的陌生人电话,才算看到了转折点。
一开始以为是诈骗团伙,准备挂断,迟疑了一会就将信将疑地继续了谈话,对面的人话术精准,对他的私人信息和处境了如指掌,沟通了一晚后,殷星阑既清醒无比又有些糊里糊涂地和电话那头的人达成了口头协定,清醒的是他的目标从未动摇,即便为此付出尊严和身体,糊里糊涂的是,即便对方已经发来许多有力证明,殷星阑也有些恍惚,联系他的人真的是首富助理吗?这种人物怎么会看上他、找上他这么个小明星?
第二天电话里的人就行动迅速地带着拟好的书面合同上门拜访,殷星阑仔细看了,没什么问题,他想要的全都被满足,而需要付出的东西,是再正常不过的身体而已。
两人签订完包养协议后,助理当即从包里拿出一摞剧本,推给殷星阑,一副任君挑选的架势。
殷星阑发现那些剧本有的是前段时间他试镜失败的,有的是还没开始试镜的大制作,在他惊喜地翻阅起来时,助理微笑道,“合同只是为了让你安心一点,对我们老板来说没什么必要。只要殷先生听话,得到的只会比你想要的多得多。”
殷星阑说不清当时的心情,不知是该再度庆幸面前的人不是骗子,还是该羞愧于将自己卖给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
但看着这么些自己苦苦求而不得的剧本被当成什么廉价报纸一样打包送到眼前时,他的心越发坚定。
下午喝了药水后生出了女性器官,虽然恐慌、愤怒、难以置信兼而有之,再想后悔也迟了。情况如此,胆怯退缩非但达不到目的,甚至要赔上后半辈子。
他都长出女性生殖器来了,以后怎么结婚生子?如果再失去事业,又怎么立足怎么生活。
一切都逼迫着他往前走,不要回头。
殷星阑的心路历程之复杂之崎岖,拓跋烈不知,也不想知,他只需要结果。
他需要性资源,殷星阑需要资本开路,两人不过各取所需,资源置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