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拓跋烈及时扶住了他的肩膀,恐怕现在他已经仰倒在床上,岔着腿陷入连绵不断的潮吹。
“别光顾着喷水,小喻,要排卵的。”
拓跋烈似乎十分贴心地提醒他,大掌又毫不留情地再度下按,将那雪白饱满的肚皮碾得往下凹陷。
喻景眼神涣散,吐着舌头,无意识地哀叫着,死死抓住拓跋烈的手腕,虽然被强烈快感冲击到神魂颤动,倒真的将拓跋烈的话听进了耳,配合着肚皮上传来的力道屄穴不断缩张,坚持不懈的努力下,终于有一颗软韧的圆卵从子宫口被挤出来,顺着肉道挛缩,慢慢往外移动。
拓跋烈不介意再助他一臂之力,大掌加大了力道按压他的小腹,喻景便立刻呜呜哭着痉挛起来,二次潮吹如泄洪一般的淫水将甬道里艰难挪移的触手卵就这么冲了出来,在屄口微微停顿,又被后续激射而出的水液击打而出,“啪嗒”一声坠落在地上,弹了一下,落在那摊水液里,安稳地待下了。
喻景腿心间嫩红的屄穴已经是水光泛滥,一片狼藉,整个身体都陷入剧烈频繁的颤抖,哭泣声断断续续,嗓音沙哑至极,他察觉到已经完成了拓跋烈的要求,心神一松的结果是几乎快要陷入昏厥,呼吸声都微弱,拓跋烈坐到他身旁将人扶住,拭去他眼角泪水,用夸赞的语气道,“小喻好棒,从骚子宫里排出了触手的卵,不用为触手生宝宝了。”
喻景知晓自己遭遇的一切都是由眼前的男人一手铸就,却还是在这温声安慰下感到酸楚难言,依偎进拓跋烈怀里,抖着嗓子倾诉,“我真的很害怕那些、那些触手卵要一直待在我的肚子里。”
拓跋烈察觉到怀里人不知源头天真到好笑的依赖,就像是跟刽子手撒娇一样好笑,看到他沾湿了眼泪的不安睫羽,潮红侵袭的白皙面颊,和那双虽然胆怯却仍旧清透的黑眸,短暂的静默凝视后,手掌轻抚上他瘦弱战栗的脊背,似是安抚,“只这一夜。”
今晚之后你都是自由的。
喻景不知道拓跋烈这四个字的含义,还以为他的意思是以后不会再让触手在他子宫中排卵,低着头微微有些羞涩和开心地抿出一个清纯的笑容。
随着拓跋烈心念一动,喻景胞宫里的触手卵和催情粘液消融到彻底消失,他的肚子也缓慢收缩到正常的状态,喻景感知到这变化,摸了摸肚子,竟然眼神惊喜地抬头,十分莽撞地冲上来亲了拓跋烈的下颚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