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肿胀的龟头时,发出“啵”的一声,又涌动挛缩着喷射出一股又一股浊白色的精液,那是先前喻景数次射精后累积在触手口器中的,现在全都物归原主,有些绽在喻景剧烈颤抖的雪白肚皮上,有些被触手玩水枪一样,喷射入他未能合拢的两只肉穴里,有些射得远了些,弄到了喻景的胸膛上,那张布满潮红之色的色情脸蛋上,甚至是他张开的唇间,露出的嫩红舌头上。
这下,喻景除了身上沾满了触手的粘液和自己的淫水之外,还被自己的精液给弄得面目全非了。
他半分不觉,叠加的无止境的高潮绵长又剧烈,过了许久,身体的颤抖和痉挛才渐渐减缓,虽然频率和幅度变小了,却没能完全平复一般,细细的战栗间时不时如骤然跃动的银鱼一般搏动一下。
失去焦点的水润眼眸随着时间慢慢凝聚起光芒,被快感完全侵占感知和理智的大脑也告知了主人如今的处境,他仿佛流干的眼泪再次簌簌而下,红润的唇旁都是自己无意识间流下的晶莹涎水,口中可怜地呜咽着:
“呜呜呜……啊嗯……要、要被肏死了……放啊哈、放过我……”
与他满身狼藉不同的是,避开在一旁观看这场淫邪至极的触手淫玩盛景的拓跋烈身上昂贵的真丝睡衣熨帖整洁,未沾染半分脏污,他倚着柔软枕头半坐在那里,高大身躯伸展着,姿态松弛,却又每一处都包含蓄势待发的力量般,单薄睡衣下勃发强健的肌肉块垒分明,如同休憩中的悠闲猛兽。
他态度坦然地将这凄艳景象看进眼里,似乎毫无动容,仿佛这色情到可怖的情景不是他一手造就,这可怜到悲惨的少年不是他指挥触手奸淫的一般,俊美面孔上看不出明显的表情,狭长凤眸缓慢扫过喻景被触手玩弄得一塌糊涂、汁水横流的稚嫩瘦削裸体,又与那双饱含热泪的明眸对上视线,形状姣好的薄唇微微勾起,不显柔和,反而显出些妖异的冷酷。
声音低沉带着磁性,“不会死的。”
“你只会爽得要死,不会真的死掉的。”
“别害怕,享受吧。”
毫无说服力地安抚了一通后,见喻景已经恢复了些气力,触手再度卷土重来。
在可怜的少年疯狂摇头、泪如泉涌时,肉红色粗壮触手以一种迅疾如闪电般的速度贯入他翕张着的红肿女逼,从层叠软肉上碾压而过,锤击一样撞上湿软肉道深处的子宫口,这处肉环先前被触手的口器包裹吮吸了许久,若有探照头可以窥见喻景身体内部,便可以看见肥嘟嘟的润红的小小肉口已经有了几分肿胀,持续的不断的潮吹促使它不再像以往一般顽固紧闭着,正翕张着一丝极其微小的缝隙,被触手猝不及防的一击捣弄地往内凹陷,如小肉袋一样的娇嫩子宫都微微移位了般。
喻景发出不知是爽极还是痛极的颤抖呻吟:
“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哈……啊……”
语无伦次地混乱哀叫着,“呜呜……肏到子宫了……啊哈……插进来了……坏了呜呜要烂了……”
他尚未有适应新生器官的时间,还未有明确的认知,便被残忍的触手肏开了,在一次次下身娇嫩器官被非人器官的丑陋恶心触手粗暴狂捣间被迫接受了成为双性人的事实,也被迫地坠入无止境的淫潮中,承受着无法想象的奸淫。
没过多久,喻景便被狠狠抽插着的触手送上了云端,穴肉痉挛着绞紧在持续奸淫中逐渐被过激快感麻痹了的肉腔,丰沛湿润的分泌液片刻不停地从肉红触手的黏膜上喷涌吐出,将原本便潮湿满溢如装满水液的肉壶一般的雌穴灌得越发撑胀,潮吹时子宫小口微微张开,狡猾的触手左右钻动着卡住了入口,顺着湿滑的肉口挤进了硕大的肉头,将窄小的子宫口生生撑开,张开口器,不断注入催情粘液,直将小小的胞宫改造成另一个骚贱的淫腔,湿淋淋的触须从口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