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紧魏钧陷落进高潮中颤抖不息的身躯,一边看他喷水,一边在他耳边轻声询问,“魏钧哥哥以后可怎么办,这般敏感,好怕你被朕干死。”
魏钧听不见,连余韵都悠长无比地折磨着人,墨黑的失神眼眸浸润了潮湿雾色,喘叫声里带了哭腔,有绝望之意。
拓跋烈见到他这幅被欺负到可怜无望的模样,胯间鸡巴更肿胀了几分,于是不再忍耐,握住他的膝弯将人轻松抬起径直往鸡巴上怼。
一时间没对准,那被淫水濡湿得软烂的娇小女穴并没有经过扩张,只是外部看起来被玩得淫靡浪荡,实际没有手指辅助掰开时,唯有经受了蹂躏的女蒂肿大如豆显眼无比,下方湿漉漉的肉穴合拢着,小小缝隙间都看不见洞口,偶尔随着魏钧身体缓下去的间或抖动溢出一股透着骚香的蜜液,将那处沾染得越发狼藉。拓跋烈那根狰狞的紫红色肉具戳上饱满紧实的屁股,又尝试调整数次,顶着娇怯的后穴擦过去,好不容易对准了,龟头顶端勉强插进穴口,便被那柔软湿润的小口包裹住,紧窒得难以存进。
魏钧感受到腿心间的撑胀感,终于回复了些神智,意识到萧帝要做什么,骇得不停发抖,却没什么力气再作挣扎,喉咙里小猫似的抗拒声微弱柔软,反而让人更想快点肏他了。
拓跋烈被窄紧娇嫩的逼口咬得舒服得要死,但连龟头都没能全部插进去,过于紧密的压力感使他真的有些担忧,拍了拍魏钧的屁股算作劝慰安抚,“放松点,我还没真的想把你肏死。”
因为是新生的肉逼,没用过那些系统出品的道具,魏钧又天生这么敏感,哪怕流了许多水充作润滑,也不免让人疑虑,这口娇小的嫩逼是否真的能吃进拓跋烈粗壮硕长的阴茎,承受他的肏干。
魏钧仰头去望萧帝,泛着水光的双眸动人无比,残存着微弱的希望,“不要……”
拓跋烈也望着他,无奈地摇了摇头,不可能到了这种地步还停下的,他的魏钧哥哥可能把他当成什么会发善心的大好人了。
大掌钳制住魏钧的腰肢慢慢往下按,一边带着安抚地吻他耳朵,到底存着丝怜惜,没有毫无顾忌地贯穿到底,留存着让他适应的时间。窄紧的阴道肉壁被坚硬硕大如残忍刑具一般的阳物寸寸推挤侵占,窄小的花苞被迫绽开,将肉物艰难吞吃入花心,挤压到紧贴腿根处的花唇被肉茎毫不留情地碾过,无力吮吸包裹却被迫与其上盘踞的青筋紧密厮磨,粘稠透明的蜜水在行进间充当着润滑剂,虽然艰难,也在反复抽送试探中慢慢往深处插入。
只是魏钧抖得有点频繁,真的哭出了声音,似乎有些崩溃。
拓跋烈捏着他腿根,动作早已经放慢到极点,该说不说算作最温柔的时候了。被他哭得有些心软,又有些烦闷,“魏钧哥哥怎么都不如那些看起来比你柔弱的美人,朕已经很顾虑着你,还哭成这样。”
“呜嗯……太、太大……”
魏钧抖着嗓子,边哭边抱怨。
拓跋烈捏他腿根软肉,不满道,“你痛吗?”
已经刻意放缓了速度,拓跋烈是真不信这样还能给他弄疼了。
“……”
魏钧不答,只顾断断续续地哽咽。
拓跋烈也不惯着他了。魏钧虽是个文臣,昔年打马秋猎时可从来没逊色过那些武将,体格完全可以,恐怕是心理过不去那关,还有初生的小逼太娇嫩的缘故。
多肏肏就好了,哪有那么娇贵,半点碰不得似的。
失去耐心的萧帝在龟首触到处子膜瓣时突然按住魏钧,一举挺腰,长驱直入地破了他身。一直插进了最深处,龟头顶上柔软的肉环,连平坦的小腹都隐约有了起伏的弧度,薄软的白皙肚皮勾勒出了鸡巴的形状。
在魏钧猝不及防地惊叫声里,拓跋烈死死按住他疯狂颤抖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