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提醒,「宿主请注意,切勿泄露任何有关系统的事情,否则将失去资格。」
拓跋烈没搭理系统,他有分寸,没有明说便不算触碰规则。
魏钧带着嘲讽之意,呵笑出声,“陛下的承诺还真是远大,那臣需要付出什么呢?是像陛下身边那些男妃一样摇尾乞怜、丢失尊严地向陛下求欢吗?”
“如果臣有拒绝的权利,臣会说不。”
“但臣似乎没有这个权利。”
在他结亲当晚出现在卧房之中的萧帝已经说明了一切。
萧帝好声好气地诱导,大概是不愿将场面弄的太难看,但魏钧知晓,如果自己不知好歹地反抗,迎来的便是赤裸残酷的真相。
萧帝从来没想过放过他,再多的警惕与提防都阻挡不住萧帝的一句话、一个命令、一个意愿。
“魏钧哥哥很聪明。”
萧帝的夸赞听在魏钧耳中,像是讽刺。
“你确实没有选择的权利,魏钧哥哥或许可以脱了衣物,张开双腿,瞧瞧自己的身体。”
拓跋烈一边说,一边慢条斯理地除去腰带、外袍,在魏钧逐渐变白的脸色中,一件件扔到地上。
魏钧意识到了什么,却不敢相信。
拓跋烈上了榻,在他僵硬的抵抗中,将他的新郎服一件件剥离干净,从身后拥着他,握住他的膝弯强制地将双腿打开。
在萧帝的禁锢之中,魏钧竭力地反抗,作最后的挣扎。
拓跋烈轻松将人圈禁在怀中,安抚道,“乖点,便能少吃点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