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根轻易插入被玩的烂熟的肉穴之中,甬道中湿滑的嫩肉被硬硕滚烫的肉物奸弄地淫水四溢,服服帖帖地痉挛收缩,带给萧帝无上享受。

他抱着曲无异的大腿根,将人压在座椅之上,发了狠地肏。

每一下撞击都重极,深入地抵入子宫里尤嫌不够般。

凤眸因贪婪的欲念而发红,“朕有时候真的想要将无异肏坏肏烂掉,特别是你露出这幅脆弱神情时。”

一字一顿的低语让曲无异控制不住地战栗,心慌恐惧到不停地发抖,

身体深处的柔嫩胞宫被迅疾深重地顶弄,被彻底地奸淫侵占,曲无异腹腔中爆发出极其酸软的感觉,缠缠绵绵地侵袭到全身,连脑子都快化了,但萧帝的狰狞神色让他从快感中脱离一瞬,眼泪不可抑制地源源不断地滚落,无措地摇了摇头,退无可退地往座椅深处缩,却被紧紧禁锢住了腿根,大掌将柔嫩的肌肤都掐出了深重的红痕,半分躲避都不被容许。

萧帝抚过他沾了泪痕的脸颊,“别怕,朕只是想一想罢了,真的肏烂无异,朕会心疼。”

曲无异的双腿被抬起,他双手无力地撑在拓跋烈的胸膛上,被干得目光微微涣散,肌肉都在不停发颤。

萧帝握着他的腿,自上而下地抽插,每一下都重重夯击而入,将那只雪臀拍打地抖出肉浪,中间承受肏干的敏感肉逼更是脆弱不堪,四溢的丰沛淫水因为剧烈频繁的摩擦演变成了黏腻的白沫,随着肉体相撞粘连出潮湿的水声。

曲无异发出断断续续的叫声与哽咽声,“啊呃啊、啊……”

被萧帝激射出的精液灌满宫腔时,他的瞳孔微微收缩了,猩红的一点舌尖藏在红唇间轻抖。

没等他缓过来,又换了后入的姿势挨肏。

他跪趴在座椅之上,饱满的肉臀被萧帝抱在怀中,抵着一片狼藉精水横流的女穴一插到底。

很快像条交媾中的母狗一般,被身后剧烈的力度撞击地前后晃动,连胸前饱满的肉团都在随着频率而动。

萧帝一边操他,一边时不时地轻抚他身上其他的敏感点。

或是大掌包裹住胸乳,肆意揉捏,直至从乳尖微微绽开的乳孔中挤出乳白的液体来,或是撸动他前端半硬的性器,圈住了来回的套弄出粘液,或是毫不手软地掌掴他的臀瓣,将那雪臀都打出一片显眼的红痕来。

这次拓跋烈的欲望极其强烈,两人做了不知多久,曲无异的小腹都因为射入的过多的精水而微微鼓胀起来,女穴从最初的敏感到被激烈快感逼迫地禁受不住地痉挛,再到最后的微微麻痹,持久的性事带来的难耐痛苦夹杂着无法抵御的快感,几乎将曲无异逼疯了。

他的眼泪似是流干,喉咙中的抽泣哽咽声也带了嘶哑。

原以为快要结束时,拓跋烈只是换了一只穴继续,丝毫不见疲惫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