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五人,多余的充量的美人再如何漂亮,看起来再如何欠肏,拓跋烈也懒得去肏一个已经被侍卫们轮奸地熟透了的荡夫。

只是看着抱着人离开、神情带着点小心翼翼的崔彦,拓跋烈微微挑了挑眉,看来虽然他不当回事,倒是有傻子在乎。

他人的喜怒哀乐全然同萧帝无关,短暂的感叹后,他走上高台,撑着头继续看接下来的事情,有几分欲念升起,脑中人选过了一轮,还是让人去召了曲无异。

虽然几个孕夫都服下了保胎丸,但愈来愈大的肚子确实不太方便,只有曲无异想摆弄成什么姿势便是什么姿势,想如何做便如何做,全然不需要有丝毫的心理负担。

高台之下,剩余的美人都被放了出来,在太监的搀扶之下,隐去了后殿清理穿衣,今日便算差不多了。

唯有那只含了四支羽箭的屁股被孤零零地置在大殿中央。

失手的侍卫是个堪堪十八九岁的俊俏少年,他神情松弛,行动自如,绕到那箱笼背面,与那张被困在箱笼里泪眼朦胧的脸对上了视线,故作天真的神色深处是赤裸裸的促狭和恶意,双手合十作抱歉模样,“都是我太弱了,才害你今日受累,还望哥哥见谅,不要记恨我。若是日后哥哥再也不愿张开双腿吃我的肉棒,弟弟我光是想一想就很难受了。”

这小少年是半路进的萧帝军帐,同拓跋烈死去的亲娘家沾亲带故,平时同拓跋烈相处习惯了后,很是对他脾气,两人是一脉相承的恶劣,是以不像旁人那般怵拓跋烈。

被少年侍卫恶意捉弄的人一张秋月般静美的脸庞,此时沉沦入情欲中,眼神竟时不时透露出一丝清醒,他听到这话,咬紧了牙关,没再从喉咙里溢出一句呻吟来,柔美的脸庞显露出一丝倔强。

少年见状,脸色微微黑下了。

随着小李子宣布最后一名的惩罚开始,剩余的侍卫解开了腰带,预备实施惩罚。

既然是羽箭投不入,便用精灌满。

当然,这种投壶者不中惩罚“壶”的强盗逻辑,在这里没人提出不满,遭受不公的人早已经失去了说话的权利。

他的口中含入了一根狰狞粗壮的紫红阴茎,带着男人性器特有的味道,浓密的毛发刺激地他咳嗽起来,却被大力插进痉挛喉管中,不顾他的摇头挣扎,一下又一下挺入。

硕大的龟头抵在喉咙深处射精时,对着他的后穴撸管的一圈儿侍卫,或前或后地射出了浓稠的精液,有些击打在充满了肉欲的雪臀之上,有些沉甸甸地滑进了他的肠穴深处。

等到美人从箱笼里被放出来时,这场惩罚才算刚刚开始,他被十几个侍卫围在中间,全身上下几乎没有闲着的器官。

双手握着肉棒,口中也插着肉棒,他被抬起,身下垫着一个侍卫,入了他精水四溢的后穴,身前是另一名侍卫,没有任何前戏,握住他的大腿,径直在他的女穴中一插到底。连脚踝都被人握着,用细嫩的足底去抚慰发烫的硕长性器。

少年侍卫一边享受着被轮奸地泪水涟涟、陷入巨大快感与痛苦中的人的柔嫩口腔与紧窒喉管,因为情欲而微微泛红的年轻面庞上浮现出一丝厌恶,他呢喃声低不可闻,“这样的人,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梦中……”

这样一副淫荡的模样,辗转在男人胯间日日夜夜陷入高潮中的人,凭什么夜夜来他梦里纠缠,用这张看起来纯净矜持的面孔,做着最下贱放荡的事情。

曲无异来到殿内时,那被侍卫轮奸的美人已经昏厥过去。

在萧帝的首肯之下,太监将人抬了回去,侍卫们也收拾好后退下了,大殿内只剩下曲无异与萧帝两人。

拓跋烈朝下首惴惴不安的人招了招手,“无异怎么不过来?”

曲无异犹豫片刻,很是乖觉的,在走上前的途中,一件件地将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