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白,因为玉璧只有短短两寸,并非是直接插入肠穴深处的长度,再往深处的景象看不清晰,单只看那口张开的穴,便十足淫靡了。
魏钧目光一触即离,面色难看,咬牙忍耐住了直接离开的冲动,朝上座的男人行了礼。
拓跋烈才刚刚发现他似的,殊不知早就暗暗欣赏了几番魏钧的神情。
“魏钧哥哥,朕记得你是投壶的一把好手,不来露两手吗?”
青年丞相二十几年几乎与情色毫不相关,他的精力都放在了朝政民生之上,连往昔的暗恋都拘泥在很纯粹的角度,比如辅佐萧帝开辟盛世王朝,比如在史书上留下君臣相得的佳话。他对情色的认知度大概都是由拓跋烈屡次亲手刷新的。
此时魏钧垂眸,不去看眼前淫靡混乱到极点的景象,寂静半晌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臣终日伏案牍,疏于此道,不欲于殿前献丑,还望陛下莫怪。”
拓跋烈从高台上逶迤而下,在清俊的青年身前停下,距离很近,不过几寸。
萧帝比魏钧略高了少许,是以微微低头,附在他耳边说话的样子,仿若情人交颈般暧昧亲密。
“魏钧哥哥不是喜欢男人吗?箭不敢拿,可以用底下那根东西呀,难不成哥哥活了这么些年,都没尝过男人滋味,不懂得什么叫极乐吗?”
拓跋烈残忍的将魏钧不想言明的私密之事赤裸裸地拿出来调笑,魏钧的呼吸一瞬间停顿,纤长的睫羽往上一掀,对上萧帝带着戏谑笑意的眼神,眼眶发红,眼眸深处似乎有什么慢慢暗淡、彻底熄灭。
亲手摧毁曾将深重美好的情思投射到自己身上的人最后一丝留恋,对于拓跋烈来说,丝毫没有负罪感或者道德上的愧疚,反而奇异的从心底滋生出一丝爽感来,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变态的感觉,不过这不妨碍他继续用言语去击溃魏钧高高筑起的堡垒。
“如果魏钧哥哥羞于在众人眼前行乐,不如看看这些漂亮的屁股,随你想要带几个回去,朕都是能割爱的。”
魏钧面色白如金纸,往日在众多大臣面前能一力排众议的铁血丞相似乎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被自己一心效忠、暗自仰慕过的年轻天子肆意践踏尊严的脆弱青年,他颀长身躯僵立,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