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手捆牢系在了床头。
这姿势使得曲无异的胸膛微微向上挺起,拓跋烈看着那对大奶子,顺手便摸了上去,手感果然如同想象中一样弹性十足,眼睛一眯,手上使劲儿狠捏了两把,那对蜜色胸乳上瞬时留下显眼的指印。
曲无异即便昏迷,似乎还留有一点感知。眉头微微蹙着,眼皮下的眼球滚动,有要清醒的迹象。
拓跋烈心知不能再拖延下去,等这家伙睁眼了又得是一场鸡飞狗跳,便直接握住了他的肉棒套弄起来,粗糙的指腹刮弄顶端的嫩肉,没意外沾染了些潮湿的腺液,又去刺激那粉嫩花唇间的蕊豆,揉捏搔捻,甚至低头用唇齿含住了,舌尖缠绕着好一阵盘弄,直到尝到肉穴中溢出的晶莹汁水,仓促的前戏才算罢。
拓跋烈将无知无觉的人双腿按住,对准润湿的花穴缓缓插入,只是甬道太过紧窄,只插了三分之一进去。
曲无异虽有些情动,却还是不太够。
拓跋烈正想再多抚慰一下身下人,却见他眼皮颤动,眼睫一掀。
蒙着层迷惘的深褐色眼眸正巧与上方墨黑眼眸对上,两两相望。
拓跋烈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腰间用了力气径直沉了下去。
曲无异脸上浮现痛色,喉咙里发出一声带着颤的“嗬”,眼神里却仍旧包含着些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的凝滞呆愣。
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等他意识到什么开始奋力挣扎起来时,拓跋烈早已经用膝盖压制住他的大腿,大掌紧紧箍住了那把劲腰,挺着鸡巴入了十来回那泛着血色的嫩逼。
青年拉扯着捆缚双腕的抹额,将床挣动得哐哐作响,手腕处皮肤因反复大力的摩擦而勒出一道深深痕迹。他的双腿几乎被强制性地向两侧成平面般分开,亦没有放弃反抗,只是每一次用力,都如同是他自己在抬高娇嫩花户撞上那根滚烫坚硬的鸡巴,仿佛是一次又一次伴着萧帝抽插的节奏不知廉耻、淫荡至极地迎合着男人对自己的奸淫。就连因为挣动而不断扭动的腰肢,都似是在萧帝的掌中故意摆弄姿态、讨他欢心一样。
曲无异几乎被逼红了眼,破口大骂,“狗日的拓跋烈,你他妈的要不要啊、啊!哈、啊、要不要脸呃、哈……”
每每他扯着嗓子叫骂,到中途便会变了调子,变成一些他自己无法理解和接受的弱气呻吟声。
拓跋烈的力气不比曲无异小,更何况还限制了曲无异的双手,是以没费多大力气,成功将人牢牢摁在了床板上老老实实挨操。
操到后来曲无异嘴里再也吐不出什么辱骂,只因他需要全身心地去抵挡从未经历过的陌生可怕的感觉被男人肏逼的感觉。
持续不断的反抗挣扎也渐弱,浑身只不停颤抖着,抗拒着一股又一股从宫腔爆发涌上四肢百骸、侵蚀思维与理智的可怖快感。那酸软的饱涨感时而夹杂了乍现的锋锐快慰击穿尾椎骨,涌上天灵盖,让他眼睛发酸,难以自控地软了躯体。
耳边那些软和又可怜的叫声真的是自己发出的吗?
曲无异喘息中闭了闭眼,他真的有些弄不懂了。
“不论你妥协,或是继续反抗,朕都会让你舒服的。”
持续稳定的操干声中,曲无异听见了萧帝的这句话,被剥夺尊严、藐视存在,仿佛对待宠物一般的语气带给他极大的愤怒与力量,承受着连绵不断的撞击侵犯,青年默默忍耐积蓄着力量。
几个呼吸后,终于瞬时间发难,全身上下的力气都涌现凝聚在一处,一跃而起、绷断了抹额。
只是他带着厉风挥出去的一拳,按照原先预想的狠狠击打在萧帝脸颊上的拳头,忽而丧失了全部的力气,在半空中变了轨道,软绵绵地垂落在了萧帝的肩膀上。
曲无异俊朗的面上一片潮红、双眸失神,嫩红的舌尖微微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