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目光落在酒上,颜青棠笑盈盈道,“不过是些果子酒,喝不醉人,就当助兴。”

说着,她主动将他的酒杯注满。

但见一双玉手纤纤,如笋尖葱白,秀美修长,却又白暂柔嫩。十指尖上点缀着水红色的蔻丹,如诗如画,让人真不知是去看酒,还是看手。

等纪景行发觉过来,酒杯已沾唇。

他微微一怔,顺势轻酌一口。

这哪是什么果子酒,分明是池阳春,以口感香甜,其性尤烈而著称。若是不通酒性,可能喝上几杯就会醉。

她是不知此酒性烈,还是想灌醉自己?

若说不知此酒可不便宜,能被选为贡品的酒,在民间怎可能价廉。不过招待一介穷书生,实在犯不着用上如此美酒。

可若是想灌醉自己,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