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是知道一击中,再来就不好寻到机会了,也是怕闹大。

不动用官差势力,仅凭主枝那些人根本动不了她。

所以他们又用回了正常手段,借用律法来针对她。

且不说夏伯伯不可能徇私帮她,即使夏和洲帮了她,有那位按察副使在,诉状还可以递到府衙,递到提刑按察使司。

只要理由充足,符合律法,那些人就不怕事不成。

她一直在想破局之法,却忘了对方有势,她也同样可以借势。

就像女摊主这样,就像舅舅那样,不管颜瀚海到底贪图颜家什么,他贪图的东西,别人也不傻,她总能找到比对方更高一等的势。

即使找不到,她也可以拖延时间,尽快生下一个孩子,有子不算绝户,到时这群人还怎么卡她的脖子?

枉她自诩聪明,却一叶障目,人家一个寡妇都能穷尽所能为自己博出一条生路,她为何不能?

至于谢庆成

重提招赘之事,本就是为保住家产,她却才知道无子招赘,也需另立嗣子,家产均分。

如此一来,这一步就显得有些鸡肋了,更不用说他还有那样一家人。

他娘说的那番话,是否也是他心底想法?

财帛动人心,他是否会是又一个张瑾?

一直以来,颜青棠都不喜欢猜测人心,因为生意上的事已经够尔虞吾诈了,生活里尤其在自己身边,她更喜欢简单一些。

所以哪怕明知道钱姨娘的一些小心思,她也置之不理,一些人和事,能用银子解决掉的,就不要多费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