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正常高度,这也就意味着他若是坐在这张凳子上用饭,得弯着腰,佝偻着背。

葛四爷不敢不坐,也不敢不吃。

他心知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就像一条老狗趴在地上舔食,格外狼狈。

狼狈之余,他也意识到严占松的用意。

“这事是你做的?”

严占松放下筷子,脸上还带着一贯的笑,从下人手中接过帕子,慢悠悠地擦着自己的手。

葛四爷还弯着腰,这时自然不敢直起来。

“大人,小的冤。”

“你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