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不相见,她再也别来缠着他,难道不就是他一直想要的吗?现下分明是如他所愿,怎么倒还伤怀了起来。
就在片刻沉默之际,忽然跑来了一个下人,急匆匆道:“不好了,大公子,二公子!”
萧煦眉心一跳,问道:“这般着急,是出了何事?”
“小姐今日出门往寺庙里头上香,回来的时候,竟遇了贼人!”
因着萧夫人病了三日,陈锦梨伤养得差不多了之后,便在今日想要去京郊里头的寺庙里面上香,给萧夫人求个平安,去些晦气,谁知道回来的路上竟然出了事情!
萧煦心中涌出了一股不好的预感,他问道:“何时出的事情?表妹人现下可是已经叫贼人掳走了?”
即便说陈锦梨做的事情不对,但三人终究一同长大,便是兄妹之间的情谊也该有几分。
小厮道:“是,小姐和她的丫鬟都叫人掳不见了!车夫回来传信,说是回府的路上碰上了绑匪,小姐也不曾带多少的护卫,打不过人,便叫人绑走了!”
萧吟问道:“绑匪可有留下什么话来?”
小厮仔细回忆起了那个车夫的话,不敢错漏分毫,细细想过了一番之后,他答道:“不,不曾叫人传话回来……公子,这莫不是来寻仇的吧!”
光绑人,却又不图别的东西,除了寻仇还能是什么?
寻仇。
听到二字,萧煦转过头去和萧吟相识一眼。
若说最近陈锦梨得罪过的人,唯独杨家了。萧煦对杨风生的脾气一清二楚,他虽面上嫌弃杨水起,但若谁欺负到了她的头上去,那下场不言而喻。
况且说,陈锦梨提及他们亡母的事情,杨风生未必不知。
思即此,萧煦脸色越发难看。
若是真是杨风生,若他真想要给杨水起出气的话,陈锦梨此番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萧煦吩咐下人道:“母亲尚在病中,这件事情切记不能传到她的耳朵里头。”
他又看向萧吟,“你同我上一趟杨家,我们去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