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水起胡诌道:“许是将才打了人的时候,拉扯到了。”
杨风生将她拉进了屋子里面,又吩咐下人去喊了位女医师过来。
医师看着她腰间的伤痕,不住摇头,“怎乌得如此厉害,恐怕是叫伤到了骨头,这伤得恐怕是有些严重了,瞧这痕迹也不是今日所伤,怕有一两日了。”
杨风生面色有些许沉重,向医师问道:“那当如何,可好医治。”
医师忙道:“只要小姐好生修养,这伤只要多养上几日,自也能见好,只万万不能再伤到了,伤难好且不说,只疼痛难忍。”
杨风生又问了一些事宜,叫医师开了几贴活血的膏药贴,便让她下去了。
杨风生站在帘子外头,问道:“是昨日伤着的?”
良久,才听到里头传来一声闷闷的“嗯”。
杨风生只觉眉心跳得厉害,他又问,“昨日为何不同我说。”
他本以为昨日那一推,真只是撞到了她的屁股,不曾想竟然伤得这般严重,思即此,他越发后悔,为何,为何非是要同她动手,为何要推她……
这种情绪,几乎快要将他淹没。
难怪说她今日哭得这样厉害,想来是真的疼极了。
“哥哥,不干你的事,若不是我胡搅蛮缠,你也不会伤到我的,我这样,咎由自取。况且,医师不也说了吗,这伤好养,我以后也不会再去学堂了,我就在家里头养伤,就在家里头陪哥哥爹爹,我哪也不去了。”
若非是她胡搅蛮缠,不然也根本就伤不到她,一切到了如今这样的地步,都是她咎由自取……
她像是在说腰间的伤,却更像是在说萧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