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起应道:“他太过分了, 若流传不出去,才是不像话。”

天下人不直陛下久矣, 并非是夸张玩笑?话,此诉状能?流传出去,确是在杨水起的意料之中, 可怕也只怕景晖帝气在头上, 到?时候发动锦衣卫的人不择手?段也要找到?那个始作俑者。

他实在是太过小心眼,一句怨言听不得,一句直言听不得, 现下不气得口喷鲜血那才是不叫正常。

杨水起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赵萍安还有她的母亲待她都十分照顾。那回受了那样重的伤, 现下面色竟已十分红润。

阳光照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药草的气息沁入了鼻中, 竟带着一股莫名的叫人安心的味道。

杨水起抬头,看着万里无云的晴日?,思绪开始飘散。

她想,若待事情平息下来,往后就这样吧,他们一家人,就搬到?小屋子里头,就这样安安静静地过一生。

可现下就是这样的愿望,看来也实在是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