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干舌燥,自顾自给自己倒了杯茶喝。

就在此时,门口进?来了一人,要?给杨奕禀告事情,但见?胡宁在场,一时之间也有些犹疑,不知道要?不要?开口。

看他踟蹰不定,杨奕直接道:“说就是了。”

不过是京城家里头的事情,有什么好瞒着的。

那人见?此,也不在迟疑,直接将杨水起在国公府被欺负了的事情同杨奕说了。

许久未被剪过的灯芯噼啪作响,发出一声又一声刺耳的炸响。

杨奕的脸色也愈发阴沉难看。

胡宁在一旁听?了这些,神色也沉重了些许,悄悄去觑杨奕脸色,见?他脸色阴沉,知他现下定是气急了。

那人话毕,营帐之中陷入了一片诡异的死寂。

过了良久,才?听?得一声冷到极致的笑。

“欺人太甚,逼良为娼!”

他们如?此,可不就是逼良为娼吗!

迫他们至此,杨奕饶是想就此结束,却也结束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