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当时奇怪,后来,我们都知道为什么了。”
以后大富大贵,但幼年多舛。
向易水沉默了下来,
夜深了,月光愈发清越。
祁光无声缓了口气,朝向易水道:“在台上领奖的时候,我心里想着还要感谢你。”
“如果不是你照顾宝珠,让我没有后顾之忧,我怕是没有那么顺利全心投入到拍戏中……没有你,我也不会有今日。”
“还有”
向易水打断祁光的话,几乎是难以启齿,“不,别,别谢我。”
就算知道祁光并没有那个意思,但她还是觉得祁光的感谢更像是讽刺,像迟到的一巴掌,打醒了她过去的自以为是:祁光的依赖让她狂妄自大,忘乎所以然,认为祁光离了她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行的自以为是。
祁光将向易水的自嘲收于眼底,明白了她的所思所想,沉默下来。
二人伴着月光走。
一小节树枝经受不住持续低迷的冷,轻风一过过,其掉落进这片沉默中,溅出一道惊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