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擦干头发,是很多人心底柔软的回忆。
小时候,白酌水也有这样的回忆,不过不是妈妈,是暮青。
长大了,白酌水第一次将拥有这样温情宝贵的回忆,依然是暮青。
只有暮青,他也只要暮青。
白酌水舒服地眯起眼睛,整个人徜徉在幸福之中,他怎么会这么幸福呢?
幸福的不真实,他连做梦都没有这样的场景,幸福到有点惶恐。
白酌水舒服得眯起眼睛,然后看到了歪着头盯着他的耳朵看的丫丫。
白酌水:“……”
“丫丫爬到床上睡觉去吧。”暮青阻止了丫丫的话,对白酌水来说几近恐怖的童言童语。
听话的丫丫带着担忧的神情,爬上床给自己盖上小毛毯,在闭上眼睛睡觉前,对白酌水投来忧虑的眼神。
白酌水:“……”把毛巾向下拉拉,遮住耳朵。
“好了。”暮青拿下毛巾,“差不多了。”
这么快就好了吗?
白酌水恋恋不舍地看着暮青站起身,看着他走到床边,看着他拿起床上的一个枕头,看着他又走回来,把枕头放在他的旁边……放在他枕头旁边?
白酌水紧张激动地站了起来,“我睡这里就行。”
“我们一起睡啊,床留给丫丫。”暮青说。
即便丫丫现在很小,该让她有的意识一点也不能少,丫丫是他的女儿,但是不是他亲生的女儿,他更要注意这些。
“很晚了,快睡吧。”话落,暮青自然地躺下。
睡?怎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