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我耳边响起,仿佛诱惑一般轻柔:“你难道没有嫉妒过他吗?”

“不……我……我没有……”我虚弱的喃喃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玻璃后面一群黑衣人慢慢的围拢过去,心像泡在浓酸里一样疼痛,可是脑子里有个小小的声音在说:“不,你有,你嫉妒他,看到他被保护的那么好,还是天真干净的模样,你就恨不得让他也变得和自己一样堕落。”

“不……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他是我的朋友啊,我也想保护他的,真的,看到他光彩洋溢的眸子时,我也很开心的,他就像太阳一样,那么有活力,我不想他受到伤害啊。

“不,你在自欺欺人,看看,他马上就要变得和你一样肮脏了,你难道不兴奋吗?为什么他可以那么幸运,为什么你就要受这么多伤害?不,林夜泉,你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善良,你在盼望着,盼望那些脏手摸上那具优美纯洁的身体,弄脏他。”

我无助的摇着头,想把这些声音从脑子里要出去,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是羡慕过他,也想过为什么这么不公平,但是如果他真的受伤害,我会很难过很难过的,我不会忘记,他在我被月冥流风软禁的时候给我泡的菊花茶,也不会忘记他看着我时那温暖柔和的目光。

“聂少爷,如果你只是想通过尉刑折磨我的话,那大可不必。”我颤抖着,鼓起勇气对着聂白苦笑着说:“动了他,等于对上月冥流风,无论怎么看,对您来说都太不划算了吧,其实你还有更好的方法折磨我。”我定定的看着聂白,努力不让自己在他强大的压迫力下移开视线。

“哦?”他细长的双眸中露出探究的光,薄削的唇角笑容越来越大。

我闭了闭眼,给自己积攒下定决心的力量,无论怎么样,不应该把尉刑搅进来,我不想再让任何人因为我而受伤了。

睁开眼,我坚定的说:“我听说学管是个很可怕的地方,如果您能放了他,我愿意去那里。”

聂白呵呵的笑了出来,阴森而残忍,他沙哑的声音慢慢响了起来:“林夜泉,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本和我谈条件。”

我一滞,脸憋得通红,可是的确,现在我为鱼肉人为刀俎,他想怎么折磨我都可以。

“何况,你觉得你有那么大的价值,值得我为了你而对上月冥流风吗?”

“没错,流风……月冥流风他刚刚说要见到尉刑,如果他受伤的话,您不就是不守约定了吗?”我像抓住一线希望一样,急急的说。

“这就是我的事了。”他阴残的笑着说。

我再也想不出什么理由,只能使劲咬着嘴,强忍住心里的不安和恐慌。正在这时,房间里的人开始有了动作。

尉刑身上的绳子被解开了,他好像被下了药,软软的倒在地上,只能任那些人将他的上衣一件一件的剥掉……

我颤抖着,想喊,可是全堵在喉咙口,却出不了声。

住手……快住手……不要这样对他,可是脑子里的那个小声音又开始窃笑起来:“你看看,他马上就要跟你一样脏了。

就在一个人要脱掉尉刑的裤子时,突然,尉刑飞起一脚,把那个人踹开,他一个挺身,站了起来,强悍而充满气势。

尉刑漂亮的眼睁得大大的,燃烧着怒火,他像一头敏捷的小兽一样,一脚踢开了靠近他的一个黑衣人,他高傲而警惕的看着周围的人,虽然衣衫不整,但是那种强悍气势,却让他整个人都显得那么光彩夺目,好耀眼,真的好耀眼,就是这种强硬不屈服的光芒,才能吸引月冥流风那样的人吧。

我紧张的看着的同时,心里也在偷偷羡慕着。

“多么迷人,就是这样的小野兽,才会让引起他的兴趣。”聂白两眼中精光慑人,所有所思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