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还记得上次面对莫非天时,我们就这样从他眼皮底下跑掉,虽然后来又发生了很多事,但那次真的是我最勇敢的一次。
完全忘记了身上的疼痛,我拉着尉刑拼命的跑,肺部就像着了火,呼吸间痛苦不已,但这次就没有那么好运了,身后的脚步声和叫喊声越来越逼近。
“呼……呼……我不行了,你先跑吧……呼……”我喘着朝尉刑喊道。实在跑不动了,腿沉沉的像灌了铅。
“……不,要走一起走!”尉刑头也不回,继续拉着我跑。
“这样下去……呼……两个人都会被抓的!”我用力甩开他的手,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身上的疼痛好像一瞬间都回来了,腿间有点湿湿的,大概伤口又裂开了。
“那就两个人一起被抓吧。”他倔强的说。这孩子,硬脾气发作的真不是时候,那些人不会放过他的,无论如何不能让他被那些人抓住!
我抓这他的胳膊,藏在一棵大树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