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西装,和身后那群现在直冒冷汗的白衣青年们在一起,更凸现聂白那一群黑衣人的阴残,但是我知道,那样的白,不是天使的纯洁,而是葬礼上的沉默。此刻的他,就像地下积压了很久的岩浆,或许只要一根羽毛的重量,就能让一座火山爆发。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知道。
应该害怕的,应该恐惧得甚至不敢看那张已经僵硬的想是用刀刻出来的俊美脸庞,但是,在恐惧的同时,只觉得想把那个僵硬的挺直的身躯抱在怀里,仿佛那样做,就能让胸口那空荡荡的痛,得到缓解……
或许……我苦笑一下,或许是真的已经习惯恐惧了吧,何况,我现在没有时间去害怕,因为我知道,使他变成这样的,不光是聂白,还有我,一个被迫在焚烧他灵魂的火中添一把柴的人,所以,现在的他,是我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