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的东西都那么硬了,可是为什么要忍耐呢?我会把你服侍的很舒服的。
又是一个大大的笑脸,对着那个冰冷俊美的男人,我扭得更起劲了,这次却被推开了。
握着我胳膊的手很凉,很有力,我奇怪的看着他,只见他举起自己的手腕咬了一口,然后染上鲜红的唇堵住了我的,一口浓稠浑厚的液体灌了进来。
“唔!!”咸腥的,仿佛浓厚锈水的味道刺激着我的鼻腔,搅浑了我的大脑,胃里一阵翻滚,不行……要吐了!
可是他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把那一口鲜血咽进去,强烈的刺激的味道冲击着我的神经,眼眶里有什么灼热的流了下来。
像是世界被洗干净了一样,我的眼前清明了起来,刚刚混沌的头脑也跟着清醒了,沉重的压抑感又回来了,压得我透不过气来。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我推开莫非天,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流进胃里的液体仿佛在灼烧着,催人欲呕。
“清醒了?”淡淡的语气,却奇异的让我平静了下来。
我虚弱的点点头,问:“我刚才做的不好吗?”
“我不喜欢奸\尸。”他平淡的说,幽蓝的眼底却燃烧着炽热的光。
虽然不是很清楚,可是我却模糊的记得刚刚我大胆得令人脸红,他却说那样是奸\尸,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我轻柔的抬起他的胳膊,手腕处一条狰狞伤口,妖红的血液顺着苍白手掌流向纤长的指尖,一滴一滴的缓缓滴落。
“刚才……谢谢您。”看着那炫红的色泽,我闭了闭眼,然后鼓足勇气开口说到。
这具身体,似乎有时候会失去控制,会无意识的做出一些自己平时绝对不会也不敢做的事情来,或许是释放压力的一种方式,可是……我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
四处望了望,我无奈的放弃了,在树林里找水的难度还是太大了,于是认命的捧着那只冰冷却优美的手,忍住那让我欲呕的味道,轻柔的把伤口周围的血迹舔干净,还好,口水还有消毒的作用。
从散落在旁边的衬衣上用力撕下一条袖子,小心翼翼的裹上那皮肉外翻的伤口。到底对自己有多大的仇啊,居然会咬出这样残忍的伤口,得有多么疼啊,我还记得以前被刀子割开的伤口,只有细细的一条缝,却疼得我眼泪都要流出来。
而眼前的男人却没有任何表情,只是专注的看着我动作,冰凉透彻的眼底流过一丝异样。
“莫少爷,包好了,回去不要碰水,再找医生好好包扎一下吧。”我忍不住说一句。
毕竟是为了我受的伤,我怎么也不能放之不管。我心情复杂的看了一眼莫非天,估计经过这些他也没兴致了吧,刚刚‘我’那么卖力都没有挑逗到他,看来他确实对我没有什么兴趣,之前可能是吃腻了大餐想换换口味吧,也是,他一直喜欢的是品格高洁坚强不屈的,像尉刑那种散发着太阳般耀眼光辉的人。
如果可以,我也希望能像他那么勇敢坚强啊。
默默的俯下身捡起衣服,少了一条袖子的衬衫丢在原地,反正也不能穿了,唉,又少了一件可以穿的衣服,好可惜。
“那么,我走了。”我谨慎的打了个招呼,然后小心翼翼的转身,努力忽视钉在身上的那两道存在感极强的视线。
“我说过你可以走了吗。”背后突然冒出阴森低哑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
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我已经被他压在身下。
还没来得及开口,已经有冰凉柔软的唇堵住了我的嘴。激烈的厮磨,狂暴的吸吮,细长柔滑的舌强硬的顶开我的牙齿,狂猛的气势让我害怕的紧紧缩着舌,却还是被他纠缠住,搅动着,强势的绞拉进他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