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静,我环顾一周没发现什么可疑,暗自吁了口气,在这里这么长时间,我都变得多疑了。
月光如水,静静地流了一地,我索性把窗帘拉开,没有了厚重的丝绸阻挡,夹带着花香的风肆无忌惮的闯进来,轻柔的抚过我的身体。就着月光,我给自己冲了杯暖暖的菊花茶,当晴甜温润的液体在我体内缓缓晕开,扩散进每个细胞,我的头脑才渐渐清明起来。
我享受着这难得的平静,突然门外一身吵杂,随之而来的是空气中异样的波动,还没等我回头,一只手紧紧卡住我的脖子,用力之大,令我的双脚离开了地面。
我拼命挣扎着,想喊人,声音却被憋在胸腔里。喉管仿佛要被掐断了,脉搏突突的跳动声像钟摆一样回荡在脑中,越来越慢……越来越慢……我的挣扎渐渐无力,最后瘫软在身后人坚硬的怀抱里,陷入黑暗前,映入眼中的是,月亮悲悯的目光。
本能的醒过来,不知道用已经过了多久,几个小时?应该只有几分钟,因为月亮的位置几乎没有变。头还是缺氧的昏沉,脖子很痛,我低低的呻吟一声。身上压着东西,重的我喘不过气,我用力把它推开,挣扎着坐起来,活动活动脖子:“谁下手这么狠,差点要了我的命。”我嘟嘟囔囔的抱怨着,把手放在重物上,温温的,坚硬却有弹性,什么东西啊?刚才没注意,现在定睛一眼,我几乎喊出来,几乎……因为一只手堵在我的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