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易先生喜欢,我不介意把小白送给你。”很低的一声男音,不大,却让我触电般的浑身一震。
小白?这个名字,我在哪里听过?
虽然蜡笔小新有条同样名字,智力明显发育不全的狗,但我所困饶的应该与此无关。
“小白他很乖……”
“小白每天和我们一起吃饭睡觉,我也有给他洗澡刷牙,又不会不干净……”
“卓越,你不要对小白这么凶嘛……小白过来,咬他!”
这些句子……我在什么时候听过?
手间松开,被我拽住尾巴的小狗很快地跑开了。
我缓缓地把头转了过去。
五官深邃的一张男人的脸,眉目之间尽是冷俊,对上我的目光之后,朝我扬了扬手中的半杯血腥玛丽。
“怎么样,易先生有空可以聊一聊吗?”
一般来说,若是女人被英俊到那种级别的男人死死盯着,再加上如此一个看似漫不经心却霸道到极点的邀请,轻则双眼泛桃花,严重地说不定就当场倒地;只可惜某些事物上男性的认知很不巧的和女性成反比,所以眼前男人这种气势只会让我觉得很讨厌,外加一点没来由的压迫感――当然,只有一点点而已。
“您是……”嘴里装模做样地用尊称,眼睛已经毫不客气地瞪回去了。
“尉典。”他的嘴角挑了挑,是个略有些嘲讽的微笑。
我不禁暗中倒抽了一口凉气。
难怪嚣张成这个样子,打理尉氏这样连打一个喷嚏都会让整个股票市场抽搐上一阵的大财团,他不仅没有传统成功人士标志性的秃顶眼镜啤酒肚,还把年轻英俊多金各色顶级形容词统统占尽。
天才每个领域都有,上帝果然很偏心。虽然说他仁慈地爱着每一个人,可例如南凌和尉典这样的极品,一定站得离他最近。
“你认识我?”虽然这句话问得有点不甘不愿,但是被这么一号人物点名邀请,诧异总还是有的。
“当然……”他不紧不慢地把酒倒进喉间:“我对易先生,也算熟悉……”
啊?
我很是怀疑地把他仔细打量了一番。
尉典这个名字对我来说也就是杂志和报纸上的概念,一个“熟”字从何说起?
看他看了半天没看出端倪,他竟是也不说话,同样若有所思地看向我。
我忽然觉得格外地不舒服,如果要找出一个相近一点的感觉来形容的话,那就是被蛇的目光盯在原地完全无法动弹的青蛙。
如刀一样的眼光,有种洞察的意味,片刻之间我象是五脏六腹也要被剖开了一般。
“尉先生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咳了一声,勉强从那种压迫感中挣脱出来,只想快快结束这种不甚畅快的场景。
他的眼光抬了起来对上了我的脸,我的心“咯噔”一下。
“我对智能生物机械工程方面的课题很有兴趣,有些地方想请易先生帮忙……”
“智能生物机械工程?”我干笑一声。这人没问题吧,既然对这个课题感兴趣,怎么会不知道这方面的权威是南凌?
“对不起,我想尉先生先生你找错人了,我只是负责这方面后期的数据程式分析而已,最核心控制的部分你如果有兴趣应该找南凌!”想了想,我不得不继续补充一句:“不过很遗憾,我想这一年内,他应该不会接新的项目!”
“不……”他摇了摇手中残留的最后小半杯酒,眼睛危险地眯起来:“我要找的就是易先生你!”
“恩?”
“我知道易先生有第一流的数据分析能力,任何智能机械成品都能在你手下得出最完满的检验成果。”
“你过奖了!”他的恭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