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棋盘,心不在焉的问道:“生气?你指哪件事。”

卫峋:“……”

糟糕,看来是真生气了。

破天荒的,卫峋竟然心虚了,他把双手放在腿上,低声问道:“是因为之前酿善的事吗?”

江遂一愣,他根本就没生气,但是卫峋好像误会了他的话,眼睛稍稍一转,他摇了摇头,“不是。”

卫峋抿唇,“那……夜宴的事?”

江遂微微勾唇,“还没到会让我生气的地步。”

卫峋瞅瞅他,继续道:“末羽的事?”

江遂挑了挑眉,“意料之内,情理之中。”